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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上午我們才允許吃點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我不住抱怨，凌蕭跑來看我們，他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見到慕容莒後眼睛一直在發光。他繞著慕容莒轉了三圈說：&ldo; 小莒果然姿態不凡，世上比你美貌的女子恐怕不可能有。&rdo;

&ldo; 那我呢？&rdo; 我斜眼看他。

&ldo; 你當然，&rdo; 比她差，後面的話在我兇狠的眼神中自動消音，他話一轉：&ldo; 你們沒有可比性，就像太陽和月亮一樣，各有各的美。&rdo;

我點頭：&ldo; 這還差不多。&rdo;

下午參加祭祀，巫婆之類的人殺豬宰羊祭祀神鬼與祖先，我跟在凌戈身後看見牌位也跪，看見圖紙也跪，總之就是各種跪。凌澈在我旁邊跟我一起跪，大約因為我們都是嫡子，我偷偷和他講話，他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嗬，我難道非的和他說話不可麼？

夜晚來臨，宮宴算是正式開始，我和凌澈還是面對面坐著，中間隔了婀娜多姿的舞女。食物一上桌我的嘴就沒停過，口紅被吃掉我也注意不到了。

在我吃的半飽的時候，皇后起身跪在凌戈身邊：&ldo; 陛下，臣妾替您準備了歌舞，請您欣賞。&rdo;

凌戈微一點頭，皇后立馬揮手讓場上的舞女退下，另一批白衣舞女推著一輛車碾來到大殿中央，車碾上是用白布圍成的燈籠模樣。音樂響起舞女圍著車碾翩翩起舞，有幾人旋轉到蠟燭旁邊，吹滅就近的蠟燭，大殿內頓時黑暗許多，車碾上朦朧的身影就露了出來。

白布內燃起蠟燭，素色立馬被火光染成橘紅並投下窈窕的身影。身影婆娑起舞，曼妙的身姿如同飛舞的蝴蝶，伴隨著手腕的晃動清脆的鈴鐺聲不斷傳出。

皇后在蠟燭燃起的剎那臉色變了變，舞蹈越到後面她的臉色越沉，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會等到簾子掀開她才會察覺的呢。白布內的人還在影影綽綽的舞動，描繪著攝人心魄的上古傳說，我都無法看出兩人的區別，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凌戈在我和皇后身邊環視一圈，一絲瞭然的笑意留在他的唇畔。

歌舞漸漸到了尾聲，沉醉於美食美酒的人逐漸將自己的目光投入到帷幔中的身影，編鐘聲餘音繞樑，舞姿絕美動人。

凌戈率先鼓掌，不難看出他對這場表演頗為滿意，眼角的皺紋好似都變深了。他對下面說：&ldo; 將布簾拉開。&rdo;

&ldo; 陛下，&rdo; 皇后已然恢復恬靜優雅的模樣：&ldo; 不如晚上我直接將她送到您的寢殿，畢竟她的美貌只有您能看見。&rdo;

凌戈露出猶豫來，他的餘光可以掃視我的方向。

&ldo; 皇后娘娘在說些什麼呢，蘇寶林又不是沒人見過。&rdo; 我提高聲音說。

皇上驚訝道：&ldo; 這竟是蘇寶林，快開啟布簾。&rdo;

皇后知道再怎麼阻止都沒用便退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時她狠狠瞪我一眼，我渾身打個冷顫，一股涼滋滋的感覺從心臟順著血管蔓延全身，看來我最近得小心一點了。

布簾&ldo; 唰&rdo; 的掉落在地，裡面是一身紅衣，笑的嫵媚的蘇桑，她儀態萬千的走下車碾，盈盈跪拜：&ldo; 參見皇上，皇后娘娘。&rdo;

凌戈饒有興致的看我一眼，轉頭對蘇桑說：&ldo; 起來吧，你做的不錯，想要什麼賞賜？&rdo;

&ldo; 讓皇上高興是臣妾的職責，又怎敢奢求賞賜。&rdo;

凌戈點點頭：&ldo;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rdo;

蘇桑的面上有一瞬間的狂喜，我有些疑惑，凌戈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