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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翼雖然認輸,但終究還是不忿。最後還是擺了他一道。這股精血如同一道狂龍般在身體內亂竄,想要將他原始的慾望喚醒。
夏無塵並不禁忌女色,他出生富豪之家,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眾多的侍女遊走在他的身邊,想要有朝一日麻雀變鳳凰,至於後期在宛城中接手的眾多生意,其中也不乏這方面的存在。但不忌諱,並不代表要沉淪其中,輕重差別,他卻是分得清清楚楚。
身體流動的火焰依舊炙熱,在血脈中來回跳動,夏無塵竭力按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將那股火焰壓了下去,他並不是什麼君子,但此時此刻,縱然美人溫軟在懷,他也只能選擇沉寂,也許在某個察覺不到的角落,就隱藏著致命的威脅。
意志的強大足以控制肉體的慾望,當最難熬的那一刻遠去,夏無塵的身體終於慢慢平復了下來,他俯身看了下去,並不說話,指尖在步含煙的唇間輕輕撫過。一陣溼熱的溫暖刺激著他身體的某個地方,但卻又被強行壓了下去。步含煙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滿面潮紅地看著他的眼睛。
血魅咒雖然可以控制一個人,但若是有了過於親密的接觸後,反而會減弱甚至消除咒法的力量,這也許是當初創出這個咒法的修士為了防止有人憑藉其做惡的一種手段吧。夏無塵深知其中的利弊,此刻在這異境之地,絕對需要步含煙的力量,所以縱然壓制體內精血比宣洩一番痛苦百倍,但還是憑藉意識強行將湧動的精血壓下。
“也許有那麼一天吧。”夏無塵無聲的笑了笑,一股難言的疲憊襲來,他昏昏地搖了搖頭,這連續幾天,他就沒有一刻好好休息過,不停的爭鬥、歷險、逃生。已經將他身體的潛力壓榨到了極限,若不是他心智堅定,早已經不支倒下。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疲憊,步含煙眼中閃過一絲憐色,她小心的將夏無塵放低,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低聲的哼唱著什麼,彷彿只是出自本能,但這一刻,她全身充滿了女性的光輝,輕柔而溫暖的包容著懷中的夏無塵。
暖暖的黑暗伴著低沉的吟唱從四面徐徐流淌而來,洞內一片寧靜,只有偶爾滴落的水滴在地上發出淡淡的啪啪聲,夏無塵慢慢閉上了眼睛,太累了,他輕輕握緊步含煙的溫軟白皙的手,終於沉沉地睡去。
龍鯨要塞的頂部,和步含煙所在的地域景象完全不同,這裡雕欄玉砌,處處淡雅別緻,也沒有下層那種血腥的好像洗不去的腥臭味,粗一看去,和外界的惠州景色到有點相像,只是在這北海極寒之地,想要佈置出這樣一副小橋流水出來,所要花費的功夫卻是難以想像。
平滑如水的地面被擦的一塵不染,倒映出過往的人影,就好像怕驚擾到什麼一般,那些各種形狀,奇異不同於人族的生物均踮起腳尖,雖然來去極速,但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來,偶爾有抬頭看看前方的,又急忙低頭,就好像有著森嚴的等級一般。
在寬廣的大殿中,兩人對面而坐,其中一人玄衣鍛袍,眉眼指尖隱隱透著一股威壓,不怒自威,讓人不敢與之對視,正是之前夏無塵在洞中見到的中年人,只是此刻他不知在想什麼,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
在他對面而坐的一個只是徒具人形而已,就好像千年的老樹成精一般,滿臉的皺摺,平舉在胸前卻有四隻手,雖然沉默不語,但四隻手指尖卻在不停的彈動著,好像在昭示心中的急切。
“啪”,思索了良久,男子終於將手中的白色棋子點落在桌上的棋盤之中,雖然和南陸盛行的博弈之術類似,但若是仔細看去,卻可以發現這些棋子和棋盤均是玉石製成,溫潤暖滑,顯然都是溫養了幾百年以上的古物,而且棋盤上的縱橫交錯卻和現今的分佈大相逞庭,竟然是千年前已經失傳的古局法,只是此時白子被黑子切割的七零八落,四面皆不得活,眼看覆敗就在頃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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