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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幹嘛笑?”
“我只是習慣性抽搐。”傅悠然抿住嘴巴,“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你再習慣幾天。”
“還習慣?”齊亦北氣憤地大吼:“我連孩子都生了,你還想怎麼樣?”
呃……讓一個男人生孩子,有心理障礙也是應該的。
“生的時候疼不疼?”
“廢話!”齊亦北一瞪眼睛,“告訴你八百遍了,比用竹籤釘手指還疼!”
“你被釘過手指?”傅悠然連忙抬起手來檢視。
“沒有,想像的。”
“……”
又過了幾天……
“我要瘋了。”產婦齊亦北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為什麼一定要我做月子這麼有難度的事情?我想下床。”
“……”
又過了一個月……
“終於……”齊亦北俯首低泣,“終於做完月子了,我能自由活動了。”
傅悠然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背,“不哭不哭,苦盡甘來了。”
齊亦北抬起頭,恨聲道:“你找了兩個月,玄色到底有沒有訊息?”
“就……快了。”傅悠然訕笑兩聲,“也有點訊息,不過又不確切……”
“快說!”
“有證據顯示他們出海去了。沒個三年五載回不來。”傅悠然一邊說,一邊朝寢殿門口移動。
“傅悠然!你給我回來!”齊亦北幾欲吐血,從慶上下來卻有些腳軟,小安子從門口探進頭來,“殿下有何吩咐?”神色中帶著不解
,怎麼喊著自己的名字叫“回來”呢?
齊亦北擺擺手,頹然地坐到椅上,難道他要頂著一個婦女的身子過上個三五年再說?蒼天吶……
再說傅悠然從寢殿中跑出來。直接衝進育嬰房裡——她兒子就在眾多宮人和奶孃的簇擁下住在那裡。
別看咱兒子歲數不大,卻有著十足的皇室派頭,看誰不順眼就朝著誰幹嗷一通,非得嚇得那人跪地求饒才肯罷休。雖然有點擺譜的嫌
疑,但誰讓咱是兩國合作的產物呢?架子大一點也是應該的。
摒退了屋裡的人,傅悠然半跪在搖籃前,伸出食指逗弄兒子胖胖的小臉,滑溜溜白嫩嫩的,真叫人愛不釋手。
“寶兒,寶兒……”叫了兩聲,自小子根本不理她,大眼睛轉來轉去,兩片睫毛忽扇忽扇的,像兩把小扇子。
“看這是什麼。”傅悠然從懷中摸出一個青花瓷的小瓶,成功地吸引了臭小子的注意。
“愛財如命。跟我一個德性。”傅悠然嘟囔了一句,把瓶子塞進兒子肝胖嘟嘟的小手中,“拿好了,這裡可是寶貝。你玄大叔就是玄
,早知道你老爹老孃有需要,送來這個東西,不過你可千萬別跟你老爹說,他要是知道我有這個東西不拿出來,該打我PP了……”
她在這邊嘀咕了半天,她兒子就盯著她,眼睛裡裝滿好奇,好像在說:你不就是我老爹麼?
傅悠然很想解釋,但又覺得跟一個剛滿兩個月的嬰兒解釋這種是種很傻的行為,遂做罷。
正當她逗兒子的時候,殿門被人從外推開,“傅悠然”——當然,裡邊是老齊的瓤子,他一臉焦急地跑進來,“大楚送來國書,厲澤
重病不治身亡,叫咱們趕快回去。”
………………
三年後
成平四年,楚國。
“悠然,我們得回去。”
傅悠然打著哈欠擺擺手,“要回你自己回,我可受夠那幫老頭子的。”
“他們也是為國憂心。”
“是啊,都是忠臣。”傅悠然支起身子,一臉憤然,“但也不用當著天羅使者的面有意見分歧,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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