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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顏、郭芙自在使節團中,但他夫妻相貌出眾,極為顯眼,又帶得一雙幼子,郝經只道是他的侄子侄媳,亦是漢人,隨他一道前來,倒也不曾惹得疑心,畢竟那兩個孩子尚在,實也不像是有旁的目的之人。
馮鼎初與程英雖與他們一道走,只道是路上結識之友,都從西域而來,並不與使節團混在一處。
北方民眾原與蒙古積怨已深,這使節團雖是穿了漢人衣衫,但行事說話卻仍是蒙古樣子,已遭到不少不善眼神,只漢人官兵亦在,倒也無人敢犯,行到湖北地界,方才入了城中,郭芙便感覺幾道殺氣‐‐
武功到她這般地步,已是敏銳非常,她與伯顏對看一眼,見他眸中也是有些戒慎,便知他也發現了,於是嘆氣道,&ldo;郝大人此去本就‐‐&rdo;
伯顏道,&ldo;南宋的朝堂早已從內裡腐爛,就算知道蒙古是拖延和解,也是極為歡迎蒙之使節前來與其和談的。待得蒙哥王爺坐得大汗之位,多半還是會讓忽必烈領兵來打大理與南宋,忽必烈知南宋不是這麼容易吞下,與南宋打上幾仗虛以委蛇是必然的,他此時的心思都在蒙古大汗之位上,卻多半不肯用盡了心思去打,這也是讓郝經這個心腹擔得此次使節的原因。&rdo;
郭芙默然,苦笑道,&ldo;但作為南宋之民,也是渴望和平,不管如何,南宋都需要時間來休養生息,蒙古此時正亂,可說得是一大好時機,偏生朝廷不爭氣。&rdo;她沉默一會兒才道,&ldo;若是我爹在此,也是希望有這一和談的,雖只是這假意的和平,也總比終年戰亂要好些,但這些百姓不知,必然還是會想對郝大人不利。伯顏,我此次答應與你護送他南來,也是因為他手上的那一紙暗地裡的和書,你卻別惱。&rdo;
伯顏淺笑道,&ldo;我怎會不知,我雖知道,但那些來對付郝大人的俠士並不知道。&rdo;
郭芙一笑,旁側酒樓頂上已是一支箭急速飛來,郭芙身形一動,優雅飄逸,已是瞬間騎到拉著郝經馬車的駿馬之上,指尖夾著那支朝著無辜馬兒she去的奪命之箭!
這一動當真行雲流水,極儘自然飄逸,街上眾人見那兇箭已是一驚,見郭芙這般輕輕巧巧截下箭來更是心中大訝‐‐
頓時整條街上都寂然無聲,只於一身馬嘶長嘯,街道那端已是出現幾個黑衣身影。
鋒相對皆不讓
阿穆爾只練了這麼短短時間的武,自然也不是什麼高手,且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但他那匕首凌然之勢自有一種狠厲拼命的意味,那藍衣男子一驚之下,只得手腕一翻,將他力道卸去。
倒是清勒格愣在一旁,隨即大叫道,&ldo;你白痴麼!讓你趕快走自然可去叫爹爹和娘親來!&rdo;
阿穆爾被那男子一格之下,一下摔在一旁,他喘著氣道,&ldo;你本就比我輕功好,自然是你跑!&rdo;
清勒格噎住,但見那人俯下身子要去拎阿穆爾,小小手掌一樣,已是攻了過來,那藍衣男子只感覺被他打過的地方微微一涼,竟像是寒冰一般,這孩子如此小小年紀,已然有了如此武功,當真駭人聽聞。
清勒格不是阿穆爾一般的初學者,他的武功本就練了有兩年了,雖才五歲,已是根基甚穩,小小的身影便如風中拂柳一般飄逸輕靈,雖功力尚淺,但逍遙派的武學本就厲害之至,那藍衣人也是越打越奇,阿穆爾已然緩過起來,手持匕首,一併攻上,想起這些日子郭芙教他好好練過的入門劍法來,那柄細長匕首持在他手中,便如一柄劍的長度,是以他如此攻上倒也章法有度。
那藍衣人的臉色漸漸沉凝,他實是沒想到,不過兩個五歲的孩子,卻是如此家學淵源,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