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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璨也喝了酒,馮威幾個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喝了酒。
李劭忱要給李殊逸的這個局善後,將剩下的人安排妥當,一一叫了代駕,將人安排妥了,最後就剩下馮豫年和張弛。
馮豫年看著張弛的悍馬,問:「你們兩個,真放心讓我當司機?」
張弛是個灑脫性子,將車鑰匙給她,滿不在乎說:「放心開。」
馮豫年拿著鑰匙,回頭看這兩人,頓了頓,問:「開哪?」
「我那兒。」
馮豫年一個人開著,後座上兩男人給她指揮,張弛說:「放心吧,就你這速度,撞了車也就磕個漆。」
李劭忱不動聲色的給她指車道,後面有車上來,她自動就躲開,身邊的人不停的超她,她有點急,問:「怎麼回事,他超我怎麼一直按喇叭,我給他讓道了呀。」
聲音是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還帶著失措和緊張。
張弛逗她:「他逗你呢。」
李劭忱認真的說:「他應該是覺得,這車被你這麼開,有點委屈了。」
馮豫年登時扭頭看他,李劭忱趕緊說:「看路看路!」
三個人的樣子,真的有點搞笑。
等到李劭忱家裡,她一路上光緊張,等到家了才察覺累了,渾身都累,胳膊酸的厲害。
張弛笑說:「還是女孩子開車謹慎,我第一次開車就撞了。」
李劭忱不客氣說:「你第一次開車,十五歲,當時大院外面的路旁邊都是榆樹,一腳油門,撞樹上了。」
馮豫年感嘆:「你們是真的野。」
張弛感慨:「我開車其實後來還是文崢教的,他的車開的確實好。」
馮豫年聽的收起臉上的笑。
李劭忱不動聲色的說:「他能把破皮卡開的像賽車。」
馮豫年面色如常的說:「我坐過一次,他開車上山看日出,那是真的刺激。」
張弛最後說:「我一直都覺得他是個人物。」
馮豫年淡淡說:「年紀輕輕,就沒了。」
三個人誰都沒說話。
李劭忱就和張弛說起工作上的事,馮豫年累的要命,問:「那你們聊,我就先回去了。」
張弛開口留她:「這麼晚,回什麼呢。」
馮豫年執著:「我今天剛回來,行李都沒收拾,過兩天要回吳城。年底事多。」
她態度執著,李劭忱也不強留她,送她到門外的地鐵口,馮豫年催他:「不用送了,你趕快回去吧。」
李劭忱這段時間,簡直過得心力交瘁。
老爺子住院了一段時間,他年紀大了,身體並不好。
集團的年終會議持續了將近一個月,整日的工作匯報和主持會議,耗盡了他的精力。
公司的科研數位化雷射干涉儀初步測驗達標,這算是這幾年的一項完整的科研技術。也是他個人投入精力最多的一項科研成果。
這段時間高校那邊還在申報技術,事情就更多了。
關於那位梁先生,他透過從前的同事,側面打聽了一聲,他本人調任回國後,目前任外交部政策規劃司參贊。他本人比溫玉大兩歲。風評很好,因為他本人作風十分低調。
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傳聞出來。
他中途抽空約母親一起吃飯,溫玉目前在大學任教,可能是工作環境十分寬泛,尤其對於她的工作經歷,學生們都抱有崇拜的態度,這對她整個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影響,似乎人也變得好說話了。
李劭忱並不太在意她態度的變化,只是淡淡的和她提起:「聽之前的同事說,今年部里人事有很大的調動。」
溫玉登時抬頭看著他,彷彿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眼神裡隱隱有些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