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學生是不對的(第1/2 頁)
慢慢習慣了後學校生活對愚同倒有些松樣。 學生早上七點半到校上早讀,愚同一般會在七點前起床。起了床,洗漱完後,吃了早飯他會到教室裡轉轉。整個上午的課不多,有也是課四。中午十二點放學,下午一點半上課。下午會經常有課,上兩節課,再上一節自習,初一,初二就可以放學了。初三加一節自習放學時也就六點多。 學校近一半老師是陽灣本地人,晚上會回家的。留下的多是這幾年分來的年輕人,閒著無事也就天天晚上有活動,不是打牌,就是到外面去跳舞,要麼就幾個聊天。日子就這麼過的輕鬆自在,只閒聊時總會扯到學生,你說你班的,我說我班的。 那日又說上了,莫船正說他班的一個女副班長。一個很潑辣的女生,別說管同學時厲害,給他這個班主任提意見時也從不客氣。春華聽了就笑,說,一天到晚還說別人是新和尚。你看說起話來就離不開自己的學生。大家聽了就笑。 正笑時方衛剛走了進來。他是前年來的,代初三兩個普班的數學。他問你們笑什麼,愚同說他們說著玩呢。 見方衛剛坐下了,又問,方老師,你們初三的學生怕不好管吧?我見學生剛來還聽話的,可才考了一個月考,就不對了。今日唐麗麗上音樂課時,有幾個學生拉怪腔,麗麗說了都還不服氣。 方衛剛說,你們剛來,慢慢就知道了。氣你還是輕的,搞不好還和你弄事。你們去年沒來,周寶明代初二數學,現在三(3)班的郭亞鵬在周寶明用腳踢他時,他把周寶明的腳一抬,周寶明被掀翻在教室。周寶明氣的把三角板都打壞了。結果他的窗玻璃被打了兩回,他想是郭亞鵬們打的,可又沒證據。你們說現在的學生。 正說時,尚軍其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他是數學組的組長,比方衛剛還早一年。聽方衛剛說完後說,這學生也是摸你的脾氣,你難說話了,他就好說話,你好說話了他就難說話。對學生我覺得,要麼你就別管,要管就要一次把他制服。這陽灣的學生野,在河南片是出了名的。 莫船說,打怕不是好方法吧。方衛剛說,打當然不是好方法,可有時候你也只有打了。 尚軍其說,其實也不是不愛學習的學生就不聽話,你說的好,把他拿住了,比打都管用。但有些學生你是越打越壞。 愚同說,有些學生也真是氣人,你說也不小了,那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來。莫船說,你是用你的眼光看學生。愚同說,或許我少些耐心,我看我們班有幾個學生就非打一頓才行。一個錯誤幾回的犯。方春華說,你不是說犯錯誤是學生的權利麼?愚同說,可他們那是犯錯,是明知故犯,是氣你。春華說,你行了吧,九月得了個文明班級,月考又年級第二名。還不行的話,別的班咋辦? 方衛剛說,月考麼,就那麼點內容。初一雖說是基礎,可只要跟得上就行。去年考了十一箇中專生,有三個三年來學習一直不行。早把弦繃緊,到了初三反沒勁了。 方春華說,學生還上什麼中專?咱這中專會把好學生害了。 尚軍其說,上中專雖不好聽,可很划算的。就拿上陳師來說,早工作三年,若上學時用些心,畢業時也大專文憑拿到手了。而早工作,工資和職稱就都走在前面了。我現在就比我上了陳師的同學少兩級工資。想想咱上了回高中也沒多大用的。 方春華說,可到底不一樣呀。方衛剛說,農民最實際的。是要看到眼前利益的。大家就這麼聊了半宿。 回到房中,李愚同洗了下就上了床。順手把桌上的《最後一個匈奴》拿來看。 翻著時掉下一封信。這才想起下午收到信後沒來得急看,就放在書裡。信是楊豔來的。 楊豔在一個叫洛口的中學。這中學在她們那兒是個不錯的學校,而且是個高中,她代了高一的語文。信寫的有些輕鬆,有那種剛工作的新鮮感。說有些想他,希望他能來一趟。 去楊豔那裡,本剛畢業時就要去的,結果回家後,母親有病就只有送楊豔一個人回了。至今想起心裡還欠著楊豔。那次帶楊豔回家,父母倒是很高興。特別母親把楊豔問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