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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夢裡的人不是謝肆,而換成了其他人,她肯定會非常討厭,但不知為何,她夢到謝肆親自己時,絲毫不覺得厭惡。
就好像,她也是喜歡的。
因為夢裡的她看起來雖然緊張,卻沒有任何抗拒,閉上眼時,臉上甚至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意。
謝晚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做這麼奇怪的夢,也無法理解為何夢裡的自己被謝肆這麼按著親,會覺得開心。
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並不喜歡被人這樣親。
這樣的感覺非常矛盾,謝晚抿著唇,猶豫了下,忽然低頭咬住謝肆的嘴唇。
謝肆握著謝晚腰肢的大手一緊,猛地瞪大眼。
謝肆俊美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看起來威嚴又冷酷,嘴唇卻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軟。
味道也很乾淨,透著一股淡淡的清甜。
謝晚學著昨天的夢,毫無章法地咬了一會兒,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果然跟夢裡一樣,一點也不覺得討厭,更沒有模糊記憶中的那種厭惡感。
謝肆整個人僵硬得厲害,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將她推開,還是反主為攻,按入懷中,貪婪地攝取遐想已久的甘甜。
謝晚本來只是好奇,沒想到愈親嘴唇愈發酥|麻,心兒也怦怦跳個不停,不知不覺間軟了腰肢,整個人往謝肆寬闊的胸膛靠了過去。
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她是在明目張膽的勾引。
謝肆卻知道謝晚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閉了閉眼,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謝晚嚇了一跳,連忙抬手抱住謝肆的脖子。
她怔怔地抬頭看著謝肆,水潤漂亮的眸子泛著水光,眼尾微紅,濕潤飽滿的嘴唇,像是帶著初晨雨露的薔薇花瓣,嬌艷欲滴。
謝肆將她塞進錦被裡。
他本來想轉身就走,見謝晚茫然無助地看著自己,心臟微微一縮,抬手揉了揉她的眼尾。
「阿兄還沒沐浴,晚晚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先讓婆子帶你回去義母那。」
謝肆嗓音喑啞得厲害。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謝肆不得不抿緊嘴唇,就連神色都比平時還要冷酷瘮人,唯有烏黑深邃的眼眸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謝晚覺得謝肆的眼神看起來有點可怕,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因為我對阿兄使壞,所以阿兄生氣了嗎?」
生氣,謝肆怎麼可能生謝晚的氣。
謝晚不知道,就算哪天她拿著毛筆在謝肆臉上畫了個烏龜,謝肆都不會跟她計較,還會誇她畫得極好。
謝肆身體有點異樣,他起初微微彎著腰,卻發現自己的姿態有些狼狽,不止狼狽,還根本遮掩不住,惹得謝晚頻頻張望。
謝晚昨天睡得迷迷糊糊時就很好奇,忍不住問:「阿兄腰上到底綁了什麼?」
面對單純無知的謝晚,謝肆覺得自己就像個畜生,他不得踢靴上榻,掀起錦被蓋住自己,才接著耐心哄起謝晚。
「沒有生氣,」謝肆怕唐突謝晚,刻意與她保持著距離,「只是以後除了阿兄之外,剛才那樣的事,晚晚不許再對別人做。」
謝肆不知想到什麼,漆黑的眸色驟然轉冷。
他不會讓忠勇侯死得那麼痛快的,就算忠勇侯難逃一死,他也要讓那敗類死前,過上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謝晚不知道在想什麼,若有所似地看著謝肆好一會兒,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謝肆鬆了口氣,正準備下榻,謝晚忽然伸手握住他:「阿兄,你是不是很難受?」
謝肆呼吸一滯,額角的青筋跳了兩下,頸間也爆出一條又一條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