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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按你說的辦,看看後續發展,如果需要,我們再想辦法。」陸杉說。
「嗯。」溫言淡淡地應了一聲。
陸杉想了想,又叮囑道:「最近幾天恐怕會有不少記者蹲你,你留個意,不要讓他們影響到你了。」
「好。」溫言簡潔地說。
溫言今天的話很少,語氣也毫無起伏,完全沒有一點想要繼續聊下去的意思,陸杉心想他或許是在忙。
於是陸杉不再打擾,就此掛了電話,無意間想到昨夜離開時溫言趴在鋼琴上睡覺的情景,突然就有點回過味兒來
自己是否應該解釋一下昨天的不辭而別?
溫言今天的冷淡又是否與此事有關?
不發一言就從別人家裡跑掉的確不太禮貌。
陸杉猶豫起來,動了再打個電話過去的念頭。
但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婆媽糾纏才更加沒有必要。
不久後,事實證明,陸杉的擔心很對,而且實際情況比他想像得還要惡劣許多。
當天下午,溫言前往c星政務總部大樓與政府高層們開例行會議,他約調了私人空軌車,就在前往站點的一小段路上,記者們蜂擁而至,各種各樣的問題此起彼伏,彷彿十萬隻蒼蠅在耳邊嗡嗡繞繞
「溫總,網傳您正在熱戀,這是真的嗎?」
「能不能透露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呢?您和對方進展到哪一步了?」
「有推測說對方不是oga,是這樣嗎?您的家族允許您與並非oga的物件交往嗎?」
「家族是否瞭解您現在的感情狀況呢?」
「對方不是oga的話生育問題將如何解決?溫總您打算要小孩嗎?」
「稍微透露一些可以嗎?大家都很關心您呢。」
……
記者們將道路圍得水洩不通,溫言只得在圍堵中一點點地向前挪動。
由始至終他一言不發,微微低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光鏡片後的雙眼看不出喜怒,甚至連一絲厭煩也沒有。
他彷彿自動遮蔽了周圍繁雜的一切,好像那些尖銳敏感的問題與他根本無關。除了前行艱難,他的表現與平時沒有任何不同。
很快,助理帶著工作人員們趕來擋開記者,勉強清理出一條小小的通道,溫言總算得以離開了。
然而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高層會議結束後,溫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清潔工前來打掃。
他專心地處理著手頭的工作,並未過多注意,萬萬沒想到那清潔工竟是一名喪心病狂的記者假扮的!
記者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喬裝改扮矇混進來,裝模作樣地打掃,實則關注著溫言的一舉一動,意圖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到第一手的大爆料。
「你在做什麼?!你是什麼人?哪裡來的!」助理進來時撞了個正著,當即喝破。
溫言聞聲抬頭,警惕的目光從鏡片後鋒利地射出,壓低了帽簷的假清潔工抬眼與那目光一對,渾身不禁一震。
他連忙轉身一推助理,倉皇奪門而出。
「攔住他!快點攔住他!」
助理生怕他拍到了對溫言不利的東西,大喊起來,辦公室外人仰馬翻亂作一團。
不多時,溫言被記者圍攻並深入內部偷拍的訊息傳到了網上,相關影片同時放出。
緊接著,幾篇新的猜測文章發布,內容十分大膽,不僅將溫言身邊有可能的人,譬如眾所周知的蒙楝、餘臣、林文琦等以化名或含糊指代的方式一一詳細地分析了一遍,還煞有其事地編造了溫言與他們的過往,更有甚者,竟然說溫言仗著自己的個人魅力,同時腳踩幾條船,而那些船們其實也都知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