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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斐玉塵反應過來,腰間一鬆整個人往下墜落。如此高的高度,摔下去估計得躺上好幾個月,但他實在沒有靈力也沒力氣去掙扎,只能閉上眼期待一會清遠砸下來時能不壓到他。
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腰間被人攬過,鼻尖是熟悉的冷香。
斐玉塵張開眼對上君墨白的臉,扯了扯嘴角輕聲道:「這回是真的吧?」若是假的那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說罷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君墨白將人往懷裡帶了帶,垂眸掩下眼裡滿滿的擔憂和後怕。
火靈球燒斷藤條後,按照斐玉塵的命令飛到清遠身側,開始燒他身上的藤條。
就在君墨白抱著斐玉塵落地後,昏迷的清遠也掉了下來。
君墨白甩出一道靈力,託著人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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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玉塵醒來時君墨白正背對著他,入眼滿是粉色桃花瓣,他抬手摸上太陽穴,有些暈。
聽到聲響君墨白轉過身將人扶了起來,然後拿出葫蘆給他餵了一口水。
「師尊,這是怎麼回事?」斐玉塵問。
「有人搞鬼在你們踏入空間的一瞬間將你們轉移到這個空間。」君墨白收起葫蘆道。
聽到這話斐玉塵直起腰板問:「所以一開始我們是在同個空間?」
君墨白點了點頭自責道:「嗯,這事怪我,讓你和清遠陷入如此險境。」
斐玉塵搖了搖頭安慰道:「不怪師尊,師尊定然是算好了我們會在同個空間這才先行進去。」他抬手接過一枚粉色花瓣接著說:「就連桃花林都如此危險,若是我和清遠帶頭,運氣不好踏入其他危險空間指不定會遇到什麼事。」
君墨白露了個笑,抬手拍了拍斐玉塵肩膀沒有多說。
「師尊,師弟如何了?」
清遠躺在地上,身上蓋了件純色長衫,兩眼閉著,眉頭微微皺起。臉色同先前比好了許多,就連唇瓣也恢復了血色。
「清遠體內靈力幾乎被抽取乾淨,不過已經餵過藥,睡一覺就沒事了。」君墨白道。
斐玉塵點了點頭,張口打了個哈欠。君墨白盯著他,眼裡露出幾分溫柔。他抬手從兜裡取出一枚透明珠子,往裡渡了層靈力後塞給斐玉塵道:「含著,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狀況。」
圓珠入口微涼,斐玉塵閉上眼端正坐好,沒一會便呼吸平穩,睡熟了過去。
君墨白右手雙指當刃,切開左手手心。血珠從手心溢位緩緩上升,大概鑽出百滴,君墨白才伸手一抹止住了往外溢的血水。
斐玉塵被靈力托起,整個人平躺在半空。血珠頭尾相連形成一個大圈停留在腹部上方一肘處。
君墨白抬手點在斐玉塵眉心,指尖靈力匯聚,皮肉下有什麼東西在緩緩蠕動。君墨白閉上眼感受著指尖下的動靜。
幾年前,斐玉塵一個飛撲為他擋下了無憂釘,在床上昏睡一月,醒來後人總是恍惚。每月總能暈上一兩次,一暈就是四五天。
無憂釘上的毒雖說最後被他解了,但是斐玉塵的記憶卻少了一段。
在北海時,聽到無憂釘,震驚是真,被壓在心底的喜悅也是真。只有將無憂釘拿到手裡,才能百分百確認斐玉塵是否無事。
只可惜,最後證實誤會一場,何子潤壓根不知道無憂釘是何物,更不可能擁有。
隨著時間流逝,這事被君墨白壓在了心底。沒想到去年的集結令居然能讓他再次收到無憂釘的線索,且讓他確定了斐玉塵體內還留有毒素,十年內不根除的話,腦子將被毒素侵蝕,成為下毒者的傀儡,身存魂散。
四大宗門事件拖了兩月,來的人都回去後,君墨白私下裡找了許昱,用數枚七品丹藥同他做了交易。
許昱一開始只同意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