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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添麻煩。&rdo;我承諾道。我心跳得飛快，彷彿要跳出來似的。

德亞博士看著我，讓我想起一條盯著晚餐仔細研究的蛇。

&ldo;我還是告訴你另外兩個選擇吧。我很感激你對這個研究又有了新的熱情，但我還是認為你應該對整個後果有個清晰的瞭解。第二個可能的懲罰是四十八小時的單獨禁閉。&rdo;

&ldo;那你們不會對她做任何事情?&rdo;我滿懷希望地脫口而出。

&ldo;對，但你得單獨待在暗室裡，兩天，沒水沒食物。&rdo;

&ldo;你是個魔鬼。&rdo;丹妮兒對著他小聲說。她站直了身體，下顎微揚，瞪著德亞博士。

我知道她想說更多可是說不出來，大概和我一樣像是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就像吞了一整個燙棉花糖。

&ldo;我辦事很徹底，親愛的。&rdo;他對她說，然後轉向我。&ldo;第三個選擇更殘酷一點，華樂士和馬克會用拳頭來進行懲罰。&rdo;德亞博士輕飄飄地說，彷彿什麼都不關心一樣。&ldo;選一個。&rdo;

我瞬間慌了。&ldo;可是我說了我會配合!&rdo;

&ldo;我也知道你會，可是我腿上的一大塊瘀傷需要一個交待。選吧!&rdo;

我不能，我也不會。這是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錯的。

&ldo;你如果不選，我會認為她三種痛苦都要承受。&rdo;德亞博士說，他的目光刺透了我。

我感覺自己像一條被除掉內臟的魚在最後一刻蹦躂。我只好做出選擇。我都沒想到我可以那麼殘忍。&ldo;毆打。&rdo;我說。

&ldo;什麼?我聽不到，你朋友也聽不到，面朝她，大聲說。&rdo;

我整個人抖起來，癱倒下去，跪在膝上，抓住那張厚厚的紅地毯。&ldo;毆打。&rdo;聲音還是很小，但我一直看著丹妮兒，我希望她能看到我無限的抱歉。

時間彷彿停止了，房間裡所有的一切都萬分清晰並且更加真實起來。我嘗著自己眼淚的鹹味，看到丹妮兒眼裡忍著的淚水。我感覺到了柔軟的地毯下面木板的堅硬，注意到了那些人的鞋子多麼閃亮。他們試圖在面無表情的面具後面隱藏情感，卻還是顯出了不安。

&ldo;很好，公正就是公平。華樂士，馬克，請實施懲罰，鞭打三下差不多。一下為我打的，一下是利息，還有一下是提醒我們這位年輕的朋友反抗的代價。還有注意地毯，血可不容易清洗乾淨。你們要把這張東方地毯弄髒了，柯拉會要你們項上人頭的。&rdo;我還沒來得及眨第二下眼，鞭打就結束了。

大個子的男人抓住丹妮兒的肩膀，小個子取下鎖鏈和手銬，讓它滑到腳銬上，然後迅速地踢了丹妮兒的右腿小腿，在她肚子上來了一拳，又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在她左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每一次出手都讓我縮一下，讓她疼得哭出聲來。這是我的錯，我非常用力地希望那是打在我身上。

&ldo;謝謝你們，男士們，我想我們今天需要給的教訓到此結束了。&rdo;德亞博士說，對他們點著頭。&ldo;先把馬菲森小姐送回她房間，我們還要繼續工作。&rdo;

那之後的訓練我不怎麼記得，只是記得練習進出夢境，是同樣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但我想我需要那樣。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同樣的話：&ldo;對不起。&rdo;可是感覺永遠都不夠。

第20章 淚滴

第三十七號檔案：綁架結束後吉莉安第十三篇日記

來源：吉莉安&iddot;布萊靈頓

那場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