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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ldo;牙醫在鑽牙之前也說這樣的話。&rdo;我頂回去。

&ldo;德亞博士不是牙醫。&rdo;德斯汀回道。

&ldo;確實不是。&rdo;德亞博士說，聽著有點惱火。&ldo;你睡著後我們會對你進行說明的。&rdo;

&ldo;這一點都說不通。&rdo;我的鞋跟往漂亮厚地毯的紅色纖維裡又扎深了一點。

德亞博士前傾著，雙手撐在桌上，都不知道他怎麼能放下雙手而不碰到那些剩飯菜。

&ldo;我等這個已經等了十二年了，不介意再等幾年，但是我的實驗沒完成之前你不準離……&rdo;他說得非常慢，好像我是個傻子似的，話也不說完，就讓最後一個字懸在空中，彷彿戲弄魚兒的飛蠅。

&ldo;什麼樣的實驗?&rdo;我問道。人們對動物實驗很敏感，但談論用人做實驗就大哭大鬧了。我開始明白為什麼了。沒人喜歡被要求做什麼，特別是陌生人的要求。

&ldo;你越快躺在那個椅子上，你就會越快知道答案。&rdo;他的表情有點改變。人們說小孩不會意識到這些事情，但我會。它像是有人從火堆前經過的時候讓火變暗了一下。過了很長一會我才終於弄明白這意味著他不會告訴我他知道的一切，他在隱瞞什麼東西，幾乎像是撒謊了。

他等著我的回應，我抿緊嘴唇，頭微微偏向左邊，這是我思考時候的習慣：&ldo;如果不坐下，我會怎樣呢?&rdo;

&ldo;你，不會怎樣。&rdo;德亞博士慢慢地說。有時候重要的不是你說了什麼，而是你怎麼說。德亞博士說這句話的方式讓這聽著像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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