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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還有沒有穿甲彈。&rdo;炮兵士官紅著眼對衛生員說道。

張衛生員默默地看了炮兵一眼轉身走進坑道裡面。

&ldo;火炮還能用！你們三個混蛋，還不過來幫忙！&rdo;炮兵士官突然轉頭向正在為死去的炮兵班戰士難過的我們三個人罵道。

我用眼睛示意正要回答的老柳不要出聲，我們三個人開始在炮兵士官的指揮下把沾滿鮮血的火炮翻轉扶正。

&ldo;衛生員！穿甲彈！穿甲彈！&rdo;炮兵士官坐在大架上伏身靠在瞄準器上，邊轉動手輪邊高聲喊道。

&ldo;我去幫忙。&rdo;老柳轉身幫衛生員搬運炮彈去了。

&ldo;敵人，敵人上來了。坦克，還有步兵戰車！怎麼炮彈還沒到！&rdo;炮兵士官邊搖動手柄邊歇斯底里地高聲怒罵著。

&ldo;炮彈！有炮彈了！&rdo;我轉身看見張衛生員和老柳抬著一箱炮彈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ldo;快！快！快！裝彈！笨蛋！裝彈都不會？&rdo;大家在炮兵士官的指揮下忙亂地開啟炮栓，裝彈。

&ldo;目標1021公尺！放！&rdo;在炮兵士官的喝令下我拉動了擊發繩。

巨大的後坐力把壓在炮架上的三個人高高拋起，炮兵士官死死地用雙手抓住炮身。在火炮還沒停穩，炮位上還在塵土飛揚的時候炮兵士官已經把眼睛湊在觀瞄鏡上檢視射擊結果。

&ldo;媽的，偏了！&rdo;

&ldo;再來！發什麼呆？穿甲彈！&rdo;

&ldo;目標1012公尺！放！&rdo;

&ldo;打中了！再來，還有一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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