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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以源再次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乾淨地晾好,大概是在他洗澡的期間李姒樂找了這家賓館的主人在其他地方洗的,像這種落後的地方,對賓館的管理也隨意一些。她並不是一個花言巧語的人,也不夠能言善辯,可是卻總能討一些長輩們的喜歡。
這個小東西。
祁以源眼底漫上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那傢伙正窩在床上睡覺。現在還早,才七點多鐘,平常體力那麼差,在床上一碰就睡,今天竟然能和他耗這麼久,現在知道累了?給她套個戒指跟和個男人打了一架似的。
他爬上床,掀開被子將她摟進懷中,撩開她的衣服,很小心地接觸撫摸。
煩躁,又沒胖,不過估計不會再長高了。
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按時幫她檢查身體情況。
自從他強行把她留在她身邊,他就每天都費勁心思拿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這人有一點好,就是不挑食也不任性,給她吃的她就吃,讓她睡她就能躺下歇息,不會虧待自己。養了她這麼快兩年,她的身體狀況才有那麼一點點起色:白了嫩了長高了。
她本來也不矮了,跟他的時候也已經上了大學,女孩子到這個年齡基本上都該停止了發育,可是沒想到在這兩年間她又長了三厘米,更加亭亭玉立了,為此他心中還有那麼一點點成就感。不過這也不奇怪,十八歲的年紀,也並沒大到哪裡去,畢竟她親生父親李魍的身高很高,他見過李魍年輕時的照片,李姒樂身上除了眉毛還留有他的一點點影子,其他方面完全找不到一點相似的,估計是長得像母親。他不想想象本該她發育的年齡她都幹嘛去了,經歷了些什麼,過的是什麼日子,與同齡人相比,她的發育簡直慢了一個節拍。
就算中間隔了那麼幾年,他再次在a大校園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和他在幾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沒什麼變化,依舊像箇中學生。
她實在是太瘦小了,又還在發育,在她二十歲之前他之所以能忍住不碰她,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就算是在婚後,他也從來不曾盡興,忍著憋著,就是怕一不小心把她折騰壞了。
李姒樂隨便一碰就醒了,可是卻習慣了,躲開他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
她喜歡蜷縮著睡,這剛剛好,祁以源可以將她抱個滿懷,他喜歡和她這樣絲毫沒有間隙的樣子,她整個人都在他的懷中,永遠都在他的掌控下,永遠都不會有離開他的機會。他又貼過去將她摟住,緊貼著。
不過有一件事……黑暗中,祁以源的眸子閉了又睜了,掀開被子,拿起手機走出了房間,冰冷的手機扣在他的耳邊,手上凸出的骨節似利刃般分明,“誰讓你把他放出來的?”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下面的人做的,是有人替他出示了精神病診斷證明,一切都是走的正規程式,我真的不知情,您想想,我每天要管理那麼多事情,哪有時間去管他那樣的小螻蟻?拜託您不要將東西放出去,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他再弄進去,一切都按照您當初的要求來……”
天亮了,這個安逸小鎮上人們的閒聊談論在今天又多了一個話題,是關於在新聞報道中全是該市市長貪汙的一事,他們這裡是很快又要換新的領導人了。
祁以源還沒睡夠,李姒樂就已經醒了,他手往身旁一摸摸不到人,就瞬間沒有了睡意,起身四處張望之時終於在窗戶邊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的心才落了下去。套上衣服,洗漱完出來,她已經拉開了窗簾,將窗戶大開,手裡捧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髮絲隨風輕舞。
他也倒了一杯水,走到她身旁,“還要去嗎?”
兩人沐浴在晨的清新中,李姒樂抿了一口水,當初的開水早已褪去了溫度,涼得徹底。側頭,目光悠遠地落在遠方,除了青黑色的山峰就是老舊失修的建築,茫然一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