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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以源卻從後面捏住了她的衣服,“你去浴室做什麼?”
他剛才把鏡子打碎了,全是一些碎片渣子,還有一些血,她光著腳,是想去掛彩嗎?“在這兒換。”
李姒樂這個時候也想到了這點,而且,一想到浴室,她就想到剛才發生的事,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抱著衣服去了一樓,在祁以源不在的地方換好了衣服,她剛穿好,祁以源走了下來,手中拿著一條項鍊,是被她遺棄在盒中的那條。
他朝她走過來,解開項鍊就準備帶在她脖子上。
李姒樂往後退了一步。
這件衣服就夠她辛苦一段時間的了,她已經承擔不起這條項鍊,而且,她完全不需要這東西,如果不是衣服被他扔了,就連這條裙子她也是不會要的。
未成功將項鍊將她帶上,祁以源不再動,只是說:“如果你想回去,就必須帶上這條項鍊。”
“我不需要。”
“那你今晚就住在這吧。”
祁以源將手一收,插進兜裡就走上了樓梯。
什麼叫住在這?她現在可以離開了。
李姒樂也不留戀,毅然決然轉身就去拉進來的大門,可是把柄擰了很久,卻擰不動,她仔細一看才發現上面設有密碼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在屋裡面設定密碼的,她試了很久,沒一個密碼是對的,又找了找屋子裡其它門,可其它門也全是這樣,這下沒有祁以源的允許,她是真的出不去了,難怪他就放心這樣把她一個人留在這。
李姒樂落敗,再次回到他所在的臥室,“祁先生,你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完全可以再過分一點。”
“你太**了。”
“確實如此。”
“你完全就是蠻不講理。”
“知道就好。”
“你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那又怎樣?”
“你會遭到報應的。”
祁以源放下了手中的書,幽深的目光朝她投來,“姒樂,唯一能報復到我的只有你。”
她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只有她受到傷害,他的心才會疼痛,但是從今往後,她都會有他守護,沒有人能傷害到她,也就是沒有人能傷害到他。
李姒樂真的不知道能拿他怎麼辦?說又說不過他,打又打不過他,能力更是沒他強,只能讓他這樣欺壓她。
她不說話了,祁以源才從椅子上站起來,將兜裡的項鍊取出來帶在她脖子上,“這很適合你,姒樂。”
李姒樂垂著眼簾,並沒什麼過激的反應,等到祁以源離他遠了,將脖子上的項鍊解開,取了下來。
“祁先生,這並不適合我。”
她將項鍊放在了桌上,開啟旁邊窗戶,縱身跳了下去。
“姒樂!”
祁以源轉身時,她已經摔在了下面。
樓下是一青草地,又剛下完雨,土壤還是柔軟的,腳雖然有點痛,但是並未傷到筋骨,李姒樂勉勉強強還是叢地上站了起來,“祁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至於那件衣服的錢,她會匯到他卡里。
李姒樂轉身就要走,祁以源竟隨其後就跳了下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走了嗎?”
李姒樂微微吃驚,拔腿就跑,她還真的是很少這樣怕一個人,除了那個人。
祁以源幾步就追了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腕,那條項鍊從他手中垂下,“把它戴上。”
“祁先生,我並不需要。”
“我需要。”祁以源說,“如果你不帶上今天就別想走。”
“祁先生,你為什麼要逼迫別人接受別人並不想接受的東西呢?”
“李姒樂,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