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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聞國家將興,禎祥必現;國家將亡,妖孽必生。臣元銑夜觀乾象,見怪霧不祥,妖光遶於內殿,慘氣籠罩深宮。臣切思:自蘇護進貴人之後,陛下朝綱無紀,御案生塵。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階前苔痕長綠。朝政紊亂,百官失望。臣等難近天顏。陛下貪戀美色,日夕歡娛。君臣不會,如雲蔽日。何日得睹賡歌喜起之隆,再見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鉞,冒死上言,稍盡臣節。如果臣言不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賜施行。臣等不勝惶悚待命之至!謹具疏以聞。”
紂王回首問妲己道:“杜元銑上書,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上前跪而奏道:“陛下,妾身身體不適想要回房休息!”紂王一聽便急道:“美人身體不適快快回房休息,莫要壞了身子,來人送蘇貴妃回房!”卻是妲己遇到燃燈和雲中子後不想參與這種事情。
妲己走後胡喜媚對著紂王道:“今杜元銑假此為題,皆是朋黨惑眾,駕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轉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亂者自亂,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亂。究其始,皆自此無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眾者,殺無赦!”
紂王聽後道:“美人言之極當!”傳朕旨意:把杜元銑梟首示眾,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連忙對著紂王一拜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銑乃三世老巨,素秉忠良,真心為國,瀝血披肝,無非朝懷報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況且職受司天,驗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參論。今以直諫,陛下反賜其死,元銑雖死不辭,以命報君,就歸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銑無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憐而赦之。”
紂王道:“丞相不知,若不斬元銑,誣言終無已時,致令百姓皇皇,無有寧宇矣。”
商容欲待再諫,怎奈紂王不從,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宮。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來。及到文書房,見杜太師俟候命下,不知有殺身之禍。旨意已下:“杜元銑妖言惑眾,拿下梟首,以正國法。”奉御官宣讀駕帖畢,不由分說,將杜元銑摘去衣服,繩纏索綁,拿出午門。
方至九龍橋,只見一位大夫,身穿大紅袍,乃梅伯也。見杜太師綁縛而來,向前問道:“太師得何罪如此?”
杜元銑眼中盡是失望的說道:“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內庭,言妖氣累貫於宮中,災星立變於天下。首相轉達,有犯天顏。君賜臣死,不敢違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塵;數載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聽言,便說道:“兩邊的,且住了。”竟至九龍橋邊,適逢首相商容。梅伯道:“請問丞相,杜太師有何罪犯君,特賜其死?”
商容聽後一臉悔意道:“元銑本章實為朝廷,因妖氛遶于禁闕,怪氣照於宮闈。當今聽胡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眾,驚慌萬民’之罪。老夫苦諫,天子不從。如之奈何!”
梅伯聽罷,只氣得“五靈神暴躁,三昧火燒胸”,說道:“老丞相燮理陰陽,調和鼎鼐,奸者即斬,佞者即誅,賢者即薦,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無言,君不正以直言諫主。今天子無辜而殺大臣,似丞相這等鉗口不言,委之無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輕朝內之股肱,怕死貪生,愛血肉之微軀,懼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為也!”叫:“兩邊,且住了!待我與丞相面君!”梅伯攜商容過大殿,徑進內庭。
紂王聽到商容和梅伯闖進宮中找自己,說道:“商容乃三世之老臣,進內可赦;梅伯擅進內廷,不遵國法。”不過人已經進來了也就只能無奈的見人,紂王問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問道:“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銑何事幹犯國法,致於賜死?”
紂王道:“杜元銑與方士通謀,架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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