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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鄙夷來,帶著厭惡:“我自然是看過,只是並不是我想要去看的。當時我的丈夫硬用馬車帶我到了刑場,看他怎麼被凌遲。回到家中我便發起了高燒,自此身子骨便一日一日的壞了下去。”
餘下的她沒有說,那時候她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卻因為驚嚇過度而流產,自此之後再也懷不上孩子。她想,那個時候武安侯怕就已經下了決心,不會留下她顧蕙蓁的血脈了吧。畢竟,武漢侯已經投靠了太子,準備扳倒定國公府。
啪的一聲,顧嘉榮手掌狠狠砸在桌子上,臉色難看的很,他銳利的目光看著顧蕙蓁:“蓁兒,夢裡面你嫁給了那武安侯世子?那畜生帶你去看這等極刑?”
顧蕙蓁眼眶微紅,看著自己的父親這般為自己抱不平,心裡頭一暖,才輕輕的嗯了一聲:“是女兒自己被豬油蒙了心,才識人不清,一心嫁給了這樣一個人。”
“好孩子,那都是做夢夢到的,做不得數。”莊幼菡最見不得女兒這般心灰意冷的樣子,將人摟進懷裡,摩挲著她的腦袋,不停的安慰。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為女兒挑一個對她一心一意的丈夫。
顧蕙蓁莊幼菡的懷裡,難以抑制的流下幾滴淚珠來,細細的抽泣了幾聲之後,用帕子擦乾淨了臉龐,重新露出一個笑來,這一世不論嫁給誰,只要父母兄弟俱在,她都會讓自己過的平安喜樂。
“孃親,放心吧,只是做夢覺得夢裡面的顧蕙蓁有眼無珠,竟看上那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眼睛還紅紅的,可是心情已經平復下來,顧蕙蓁巧笑倩兮。
曾經她想過與未來的丈夫琴瑟和鳴,比翼雙飛,只是又有多少能白頭到老。女人在後宅裡為丈夫生子操勞,最後仍舊是守著一個正妻的位置看丈夫左擁右抱罷了。
她早已經不是那個天真的顧蕙蓁了,也回不到那個天真的年紀。
見狀,顧嘉榮也好好的安慰了顧蕙蓁一般,蓁兒現在還小,他一定要好好的為女兒挑一門親事,若是那女婿對不起女兒,直接打上門前去,和離。他顧嘉榮的女兒,怕什麼。
待回到書房,顧嘉榮開始思索,現實顯然與蓁兒夢中的不一樣。乾元帝已經恢復了理智,那麼對待那些閥門的手段自然不會這般激烈,勢必會溫和不少,那他也該好好的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鳳寰宮裡,皇后坐在軟榻上,一個宮女用美人錘為她輕輕的捶打肩膀,角落裡放著冰盆,讓整個宮殿都涼爽宜人。而皇后的目光卻直直的盯著門口,等待著東宮傳來的訊息。
“娘娘,您且放寬心,靜遠大師慈悲心腸,又精通醫術。既然陛下遣他來為太子診脈,定有法子治好太子的身體。”李嬤嬤走進來,望著皇后有些怔忪的樣子,放下了手中端著的糕點,轉身為她倒了一杯雲霧茶。
皇后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才說:“皇上有心治療太子,這我知曉,可是為什麼一定要將太子搬離鳳寰宮呢?如今我只能眼巴巴的等著訊息,卻不能去見上一見。”
想到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乾元帝駕臨鳳寰宮,沒想到他只開口命人將太子抬回了東宮,竟是連話都沒與她說上一句,便匆匆離開了。乾元帝竟是冷落她到了這個地步。
或許她該慶幸,乾元帝起碼還對太子有幾分重視。
“靜遠大師畢竟是外男,娘娘且忍受幾日,待太子痊癒了,自然有的是機會見面。”李嬤嬤自然知曉皇上的心結在什麼地方,到底四皇子也是他的兒子。
可他卻不想想,他寵幸席柔雅那就賤人的時候,娘娘的日子是多麼的難熬,誰曾想,席柔雅是沒了,皇上卻對娘娘有了心結。
且慢慢的等待,只要時間久了,皇上總會想起娘娘的好來。
“我記得前些日子皇上出宮,是為了妹妹的孩子?”皇后放下了茶盞,用手帕按了按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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