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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舒舒忽然就懂了。

根本不是尋寫的分析報告，也不是尋在每天分析學神系統的動向，給她微積分資料也不是尋。

都是南淵。

體貼的是南淵，總把她放在心上的，也是南淵。

他也知道，她喜歡的人是南淵，他在她的世界有一個身份叫陸南淵。

在她開玩笑說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真相。

陶舒舒微笑起來，「是早就認識了。」

雖然現在好像弄丟了，但她一定會將南淵找回來。

陶舒舒再次點開了尋，「喂，作為你的主人，我想問你，你的製造者有沒有留下什麼話給我。」

尋不會回答。

陶舒舒就一直戳尋的腦袋。

她一直戳一直戳。

忽然發現，尋的腦袋上其實有一行字。

是陶舒舒上輩子熟悉的文字，意思是：舒舒，我喜歡你，願你永遠平安幸運，遇到很好的人。

陶舒舒怔楞了一下，將尋關閉，「我遇到最好的人，是你啊。」

他或許以為她只能看到水藍星的文字，所以才堂而皇之，將隱秘的愛意寫在表面。

可是，陶舒舒已經看懂了。

他們一直互相愛慕。

陶舒舒看向了手機螢幕，尋在角落裡放著煙花。

他或許以為她會失去記憶，卻又故意留下一些痕跡，比如他喜歡給她放的煙花。

陶舒舒笑了笑，「我才不拿劇本。你不來找我，我就會去找你。」

她說服自己迅速睡過去，以便保證充足的精力參加明天的集訓。

可是，陶舒舒夜裡沒能安眠。

因為還沒對南淵說晚安吧。

直到半夜，陶舒舒才沉沉睡去。

-

c1星系，南淵表情冷峻，正在書寫病毒程式。

「你有什麼打算嗎？」001問。

南淵寫完程式，開始清點武器，「有。人工智慧也算勢力值吧。」

「是的。但是建議拯救喪屍，人類的存在，是世界真實的判定條件之一。」001說。

南淵搖了搖頭，「你想要的，似乎是我和初大戰一場，卻不願意看到人類以最高效的方式取得勝利。」

001一噎。

「我聽過舒舒念古文，道生一。一，也有初的含義。」南淵清點武器，召集倖存人類，冷靜地準備發動攻擊，「你是守序的一。它是混亂的初。是嗎？」

001沉默不言。

但南淵也不太在意答案。

他早已在心裡無數次預演過和初的戰鬥，知道每一個細節，他輕聲說：「我會在抽取謝博士血液的同時，傳送病毒程式。」

在南淵讓人吹響戰爭號角時，001回答：「我會將製作好的血清轉移到你制定的星球，並幫助你的病毒程式擴散，控制初。」

「謝謝。」

戰鬥前的準備是漫長的，南淵準備了大量的血清半成品，只等加入提取到的再生草，就能做成一份成功的血清。

周嚴和幾名軍團出身的倖存人類已經貢獻出了一些血液，證明可行。

而病毒程式已經準備好。

「你還有一個任務。」南淵說：「在我下令的時候，啟動紅礦星的程式。」

南淵從紅礦星出發，能重新改寫人工智慧核心指令的整套程式，已經準備就緒。

南淵更改了繁複的門禁系統，交由001控制，周嚴也負責守在紅礦星，預防人工智慧的襲擊。

一切準備就緒後，南淵登上了戰艦。

其餘倖存人類都與他同行。

南淵看了看周圍，從前每次做大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