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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隋一棠幫他們壓中葉若愚的?
周子恆想起上次運動會,比賽開始前隋一棠就提醒他標槍會刺傷人,這次她又壓中葉若愚,一切都是巧合嗎?
周子恆再一次感到心裡堵得難受,上午有人問他賠了多少錢,周子恆一臉輕鬆地表示自己從不參與這種活動,其實app一出來,他就把積攢多年的壓歲錢和獎學金全都壓給了楊崢,周子恆就是普通家庭,當初靠成績考進明禮高中,他不像那些富二代,輸幾個錢無傷大雅,這次押注他幾乎輸掉了所有家當。
周子恆看了一樣隋一棠,難道真有人可以未卜先知?
「今天真開心,反正明天週末,咱們出去慶祝一下吧?」阿猛提議。
「好啊,贊成!」
「去逛街,然後打遊戲,再去吃香辣烤魚,就這麼定了。」提起出去玩,大小姐總是這麼雷厲風行。
「一棠你呢?」
隋一棠是幫他們贏錢的大功臣,慶功當然少不了功臣。
一陣雷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窗外的雨勢越來越急,夏天慢慢過去,一場秋雨一場寒,秋天要來了,空氣也潮濕起來,隋一棠住在地下室,濕氣更重,得想個辦法搬出來。
「我想回家,家裡好,有好吃的,也有遊戲。」隋一棠故意把他們往家裡引,沒有外人「伸張正義」,大小姐怎麼意識到讓她住地下室多麼惡劣。
「對啊!」唐小甜和阿猛相視一笑,「就去弦寶家慶祝嘛,蔡管家做菜好吃,影音室的裝置比ktv都好,還有遊戲室,去弦寶家比去外面有意思多了,關鍵還省錢。」
「有道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放學後,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徐弦家裡,阿猛和唐小甜的父母都是徐篤志的同學,後來徐篤志的生意越做越大,跟老同學的關係也沒生疏,幾個孩子從小一起玩。
蔡管家看到來了客人,笑盈盈地將人往家裡迎,唐小甜和阿猛嘴都甜,三言兩語把蔡管家哄得見牙不見眼。
做飯間隙,阿猛和唐小甜急吼吼地鑽到遊戲室,徐弦一走進去,就發現不對,家裡的遊戲她已經玩膩了,很久不進來,上次離開時她記得清清楚楚,小月姐打掃得很乾淨,怎麼今天一進來裡面就亂糟糟的,桌上還放著半杯喝剩下的紅酒。
隋一棠貼在牆站著,恨不能有隱身術,昨天玩得太嗨了,把徐弦爸爸的拉斐紅酒都開了,以前看電視劇,霸總們動不動就要一瓶八二年的拉斐,看到酒櫃裡有這款酒,她沒忍住。本來想著今天灌點紅糖水再裝回去,沒想到一回來就被抓個現行。
「隋一棠!」徐弦很快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看不出來你挺會享受啊。」
隋一棠低眉順眼,一副等著挨訓的姿態。
徐弦抱著手臂,「難怪上次爸爸說紅酒變質了,看來就是你搞的鬼。」
「酸、澀,加點糖好喝。」隋一棠解釋。
「照你這麼說,還得謝謝你呢。」
隋一棠連連擺手,「不用客氣,都是熟人。」
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徐弦差點笑場,本來她想就此作罷的,隋一棠突然撲過去抱著她的手臂:「姐姐,我錯了,對不起,你別打我。」
打她?徐弦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打過她?
身後平地一聲雷,唐小甜的聲音炸開,「弦寶!你也太過分了?竟然還打一棠?」
「不就是開了一瓶紅酒嗎?弦寶,我對你很失望!」
唐小甜和阿猛一頓劈頭蓋臉的道德譴責,眼前的始作俑者不罷休,委屈巴巴地擠出兩滴淚,然後悲傷地轉頭離開,進了隔壁房間。
唐小甜和阿猛給了徐弦一個「不成器」的眼神,兩人一起追到隔壁,「一棠,你難過。」
「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