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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她。
“杜秋娘,我弄不死你家傻子我就不姓張!”張秋花終於崩潰地露出了本性。
“張秋花,你就是個妾氏你還敢如此囂張大膽?我家相公什麼都沒做,人證物證都有,他若是這般被冤了去,將來被查出來,縣太爺就該第一個拉出去砍死!你以為將來你能好受?弄死長安?那你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呸,不要臉的,見不得人的小妾!”
秋娘氣瘋了,上一世被她壓住,這一世還被她壓?做夢!她就不信範長安這般短命!孫老道說了,長安是個長命百歲的命相!若長安真的這般短命,她就砍了自己隨他一塊投胎去,兩個人一起,黃泉路上不寂寞!
丟了刀子,秋娘大跨步便要出亭子去。誰知道走不遠,張秋花已經追上來,從後頭便要用刀捅她。秋娘眼角瞄見一個人的影子,忙躲開身子,回神一腳便揣在張秋花的肚子上,張秋花踉蹌了兩步,身子一時停不住,再要喊救命時,身邊原本追上來的丫鬟全部退開,眼睜睜看著她掉入了河裡。
“救命啊!!!”河裡的張秋花只覺河水冰涼刺骨,水淹沒鼻息時,她猛嗆了幾口水、
河邊的丫鬟小廝們面面相覷,半晌,方才有人道:“愣著幹嘛,趕緊把人救上來呀!”
“嘶。”秋娘隱約覺得自己的胳膊受傷了,回頭一看,果真,胳膊上喇了好大一口子,血順著胳膊往下滴。
離亭子不遠的道上,從長平鎮的方向滾起陣陣塵土,隱約看得到幾個坐在馬上快速行駛的人影。
秋娘眯著眼看了一會,只覺得自己有些頭暈,才滴了這麼些血,怎就覺得頭暈呢?秋娘默默想。
馬上的人越來越近,秋娘隱約看到長安的影子,只是頭越來越暈,她終是撐不住,身子一歪,快落地時,馬上的人一個箭步跨下馬,長安的臉近在眼前,“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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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影影綽綽,縣太爺戰戰兢兢地坐在堂上,堂中跪著的小丫頭,在重壓之下,抖了抖身子道:“張……張姨娘原是要讓奴婢在刀上塗上鶴頂紅,奴婢見她神色兇狠似要弄死某人,心生懼怕,便偷偷將那鶴……鶴頂紅換做了迷藥,奴婢是冤枉的,老爺……”
縣太爺的臉又黑了幾分。在屏風背後坐著的人,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他冷了神色道:“張氏,你還是有什麼話說?”
張秋花被人從水裡撈出來,身上散散地披了件毛毯,這會見縣太爺臉色不對,忙跪著喊道:“老爺,妾身冤枉。妾身不過是約了從前的小姐妹敘舊,誰知一言不合,她竟要拿刀捅我,方才更是將我踢下了水……賤婢,你為何要害我!”
“張姨娘撒謊,方才分明是她要那位姑娘斷自己二指,還要他人三跪九叩到縣衙,分明就是要害死那位姑娘!”方才那丫頭凜了神色,應道:“方才在亭子外頭還有三四個人,大家都是聽到的!”
縣太爺只覺背後越來越寒涼,握著驚堂木的手越來越抖,撲通一聲,驚堂木從岸上滾到了地上。從屏風後頭走出個人來,風礀翩翩地拾起了那塊驚堂木,站在縣太爺跟前,挑著雙鳳眼,道:“你若是抓不住這驚堂木,戴不穩這烏紗帽,不若由我來蘀你審理這案子?”
此人,正是建州巡撫,張博興。
轉了身,他眯著眼睛看著堂下的張秋花,道:“張氏,你可知,害人性命者,是要處以殺頭之邢的?”
張秋花身子一癱,唯一的念頭時:同張博興一同躲在屏風後頭範老太太,究竟是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天寒地凍的,來點肉補補身子好不好?
長安: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什麼的……明天莫非有肉吃?
☆、34魚蒙晉江獨發
杜秋娘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一道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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