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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如今於秦府而言,已經沒用了。”
“不會,不會……”張元寶在秦遠微笑的眼裡看到殺機,他身上一顫,忙道:“大少爺,我還有更有用的情報,只是在杜秋娘那,就是我老婆,不,現在他是是範長安的妻子……我的書被她搶了,你信我,你信我,杜秋娘是個很重要人,她會對秦府不利,那書,那書……”
多日來的折磨讓張元寶有些思維混亂,秦遠眼裡閃過一絲憐憫,只聽到張元寶細聲的呢喃道:“那書是我從一個傻書生手上拿來的,他知道上輩子的事兒……”
秦遠微微搖頭,張元寶平日裡看著挺機靈,可如今人真是廢了,竟說胡話。片刻後,他卻是從袖中掏出一本書來,丟在張元寶面前,“你說的書,就是這個?”
張元寶忙翻起那書,當場身子一癱,怔神道:“是它,是……可是你從哪裡得來?它被杜秋娘偷走了,它不該在這裡……”
秦遠微沉了臉,冷冷的“哼”了一聲:“張元寶,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拿著一本江湖術士的書到我左相府招搖撞騙……”
秦遠說著,又拿出一本書丟在張元寶面前,竟和他手中那本一模一樣。
從前幾日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江湖術士,手裡握著一張爛書,堵在左相門口搶著要見左相,說有東西要賣個左相。
管家原本要將他趕出去,可那術士言之焀焀說手頭有左相要的東西,正巧左相轎子落下,見了此情形,下了轎子後,一翻那紙上內容卻是吃了一驚,那上頭羅列著未來幾年內朝堂上要發生的大事。問那江湖術士從何得來,術士只道天機不可洩露,將此事說得玄之又玄乎,只道左相是天降福星,生來便為安邦定國,唯有他才有資格配上此書,左相將信將疑的將那書收下了,那術士卻是不求名不求利,丟下書人便走了。
只是離奇的是,過得幾日,民間漸漸流傳一本書,書內只道是得道高僧悲憫民間疾苦,特自損福笀,透露未來大齊各地大災大難之事,警醒世人要提前預防,文中更隱隱透露,預測未來幾年內朝政大事變動的《朝政大事篇》就在左相府。民間便卻傳出訊息,說是左相手裡有知曉天地玄黃人士,著有奇書,能知未來事,尤其是朝政大事,皆能知曉,若得此書,大齊變幻一番風雲也未不可。
這事越傳越玄乎,便是左相也有耳聞,心裡一慌再去尋那術士時,那術士卻沒了蹤影。不知怎得,有一日,右相竟在堂上提及了《朝政大事篇》,皇帝只道自個兒也看了那《大齊災難篇》,直問左相要那《朝政大事篇》,左相哪裡敢給——那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頭。
別說了皇帝了,左相府這幾日頻頻招來竊賊,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都是衝著那書而來,他已經夠鬧心了,關鍵是,那書上還寫著皇帝駕崩的時間呢,若是給了,他不是明顯找劈麼?他只道是民間謠傳,可皇帝在堂上卻讓左相下不來臺,只說前幾回左相預測災難委實厲害,連那地動,連那雪災,都是一一應驗的,可這回問你要朝政篇你不給,不是心懷不軌是什麼?
好好的一本書,原本能讓左相穩得聖心,如今卻成了燙手的山芋,左相越想越生氣,想想無端受累,源頭可不就是張元寶?
一模一樣的書,再次出現在張元寶的面前,他卻失了力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到底是輸了。可是他不明白,他便是死也不明白,若是能預知未來事,那便是名利在手,怎麼有人捨得將這名利白白送來人。
是了,範長安是個傻子……張元寶突然低低地笑了,嘴裡默默唸著:“範長安是個傻子,他不懂榮華富貴是什麼……榮華富貴呀……”張元寶低聲道,隨即,卻是想到了自個兒,他的命,他要保住自個兒的命。
“大少爺,我跟在你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幫相爺做了那麼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