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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顧臻多年混跡校園的經驗來看，妹子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

&ldo;你好。&rdo;顧臻主動搭訕。

女生沒想到他會開口打招呼，有些疑惑地轉過頭：&ldo;你好？以前沒見過你。&rdo;

&ldo;外校的，來湊個熱鬧。&rdo;顧臻笑笑，&ldo;第一次聽這個型別的講座。有什麼要注意的嗎？&rdo;

女生不直接回答，而是問他：&ldo;你成績怎麼樣？&rdo;

顧臻如實搖頭：&ldo;不怎麼樣。&rdo;

&ldo;懂了。&rdo;女生仰起頭想了想，說，&ldo;別打呼嚕。&rdo;

女生還挺逗，顧臻哈哈哈笑，開啟話匣子跟她閒聊瞎扯。

&ldo;針灸推拿系？&rdo;女生說出自己專業的時候，顧臻小小吃驚了一下，沒想到今天運氣還挺不錯，一來就中了個頭獎，&ldo;我聽人說，你們繫有個女生上月失蹤了？&rdo;

&ldo;誒喲，都傳外校去了。&rdo;女生也小小吃驚了一下，說話聲音隨之放低了，&ldo;失蹤的女生跟我同年級，隔壁班的，平時只有公共課一起上。這事學校裡不讓亂傳，不過憑白丟了個大活人，鬧得沸沸揚揚是肯定的。警察都來過了，想瞞也瞞不住，私底下大家都在聊。&rdo;

&ldo;有內/幕嗎？&rdo;顧臻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ldo;有人猜是被尋仇了。&rdo;女生說，&ldo;瞎扯淡，這個女生學習特別好，人也很不錯，基本上認識的人都喜歡她。&rdo;

&ldo;說不定有人嫉妒她拿這麼多獎學金？&rdo;顧臻提出一種可能性。

&ldo;就萬把塊的事，拿不到的、眼紅的，最多在背後酸幾句。真涉及到獎學金的就那麼幾個人，警察來的時候挨個都查了。&rdo;女生說，&ldo;也沒見哪個被帶走的。&rdo;

&ldo;所以查到現在還沒訊息？&rdo;顧臻問，&ldo;一直沒回來嗎？&rdo;

女生搖搖頭。

顧臻哦了一聲，不知道還能問什麼。

這個時候後排座有人拍了一下顧臻的靠背，一個挑染著幾縷黃毛的男生湊上前，壓低聲音問：&ldo;你們在說上月失蹤的學霸嗎？&rdo;

&ldo;是啊。&rdo;顧臻說，&ldo;沒聊出結果來。&rdo;

&ldo;聊不出就對了。&rdo;黃毛明顯是個熱衷八卦的人，他鬼鬼祟祟地四顧，然後故作神秘地對顧臻說，&ldo;帶走那個女生的，不是人。&rdo;

顧臻心裡一跳，這個男生難道……

&ldo;是水鬼。&rdo;黃毛陰森森地補充，&ldo;她被水鬼看上，給拖走了。&rdo;

&ldo;啊？&rdo;顧臻臉上掛滿了問號。

&ldo;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可能？&rdo;女生轉過身，若有所思。

&ldo;你們在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rdo;顧臻說，&ldo;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rdo;

有妖怪已經夠糟心了，再來一個物種還讓不讓人活了！

&ldo;你還別不信，我親眼見到過，特玄乎。&rdo;女生想到什麼，心有餘悸，&ldo;小瑤，誒，就那個女生。這學期跟我一起選的游泳課。&rdo;

小烏鴉給顧臻科普過，傳說中精衛是炎帝女兒溺死東海後化成的鳥，特別怕水。在湖邊放水鳥風箏也就算了，畢竟不用碰水，她居然還會選游泳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