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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容白的這場婚禮和記憶中的那個不一樣,容白記憶中的婚禮,新郎挽著新娘,踏著花瓣鋪就的地毯走到神父面前宣誓結婚。而自己這場,全程蒙著臉,被一個老太婆扶著,跨過火盆炭盆和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跟著一個抱著一隻公雞的人一起跪拜三次。
完全沒有婚禮的感覺,卻十足十的像個鬧劇。
容白全程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按照旁邊老太婆的指示做相應的動作就行了。所以,全程,容白一直在想的問題就是,那個被旁邊人抱在懷裡的公雞,自己能不能在舉行完儀式之後吃掉。畢竟自從最後一戰之後,容白的肚子,一直都是空空的狀態。
容白的這個想法也只能是一個想法,因為在容白舉行完婚禮之後,就沒見到這隻雞。而且舉行完婚禮的容白沒有被帶到所謂洞房的地方,而是被家丁帶上了一艘小船。
第五章 等死的丈夫
容白乘著船,在水上漂了很久,終於靠了岸。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容白的眼前蒙著紅布,什麼都看不見。家丁帶路,攙著她的老太婆一步一步的帶著她進了一個屋子。屋子不算溫暖,比舉辦婚禮的那個屋子要冷清許多。
要不是房間裡有淺淺的呼吸聲,容白都以為這個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呢。
老太婆攙著容白,直到將她送到床邊讓她坐下。容白一坐下,那老太婆就離開了。隨後進來的人一開口,容白就知道是誰了。
那人是今天婚禮上的高堂,因為讓容白拜下去的時候,扶著她的老太婆還踹了容白的腿彎一次。
“二弟,如今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如今你也已經成家不是孩子了,總不能讓你一直呆在家裡,況且,你與你大嫂也最好不要再見面了。”說著,他嘆了口氣:“這是一百兩銀子,我放在你桌子上了。”
這句話落下,容白就聽到男人往別處的腳步聲。
接著,房門便被關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自房門關上那一刻就開始出現,似乎將肺都咳了出來。
難道自己嫁了個肺癌患者?容白皺著眉,往聲源離聲源方向遠一點的地方挪了挪。希望不是那種有傳染性的。
“你也嫌棄我。”一個男聲突然響起。聲音有些沙啞,卻也異常年輕。這句話說完,整個房間就陷入安靜,之後,又傳來一陣咳嗽:“也是,嫌棄我也正常,我這身子,還不如死了好。”
容白眉頭狠狠的皺起。什麼叫死了好,人不是難得活著麼!要知道,容白所在世界裡,人類為了活著,可是什麼都犧牲掉了。
想到這裡,容白忍不住一把將頭上的紅布扯掉,惡狠狠的看著說話的男人。只是,這一眼,容白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說話的人,是躺在床上的。一個年輕的男人,比容白這個身體大不了兩歲。男人的臉色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慘白,就連嘴唇,也是淡淡的青紫,如果不是胸膛還起伏不斷,容白甚至覺得,這個人早就死了。
“我這樣子,你若是嫌棄的話,我便寫放妻書,放你自由。”說著,男人掙扎著起身,卻除了坐起來什麼都做不到。
容白奇怪的看著男人。
最終,男人恨恨的捶了幾次自己的腿,才對容白說道:“你去那邊的匣子裡,把紙筆拿過來,我寫放妻書。”
男人指著的方向,是這個房間的角落。容白很奇怪,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喜歡將自己的東西藏在屋子角落的箱子裡,就不能弄個衣櫥或是床頭櫃什麼的?不過,容白不是個不能接受這點奇怪的人,畢竟自己變成另一個人都能接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開啟匣子,裡面的東西都很整齊,匣子的角落,用布條綁著的,是一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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