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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遇這汶嫣妹妹面善,相處融洽,便留了她。”明明是我無處可去,自己強留了下來,汶燁姐姐卻承擔了責任,想到這裡,我望了望她,心中一片溼潤,她便對我嫣然一笑。
上官夫人說:“你就是這般善良,心無城府,為孃的才替你操心啊。原是侯爺府上除了他的奶孃之外再無女人,我生怕將自己的女兒許給了一個有,有怪癖的人。”說到這裡,上官夫人還羞赧地頓了頓。我心裡暗笑,潘翎飛最厭惡說三道四的女人竟也有他丈母孃一份啊,不知他知道了,會作何感想。夫人繼續道,“最近他收了一個貼身丫頭,我是又喜又惱。喜是我這未來的女婿不似旁人所說的那樣有怪癖,還是正常的男子,惱是據說那丫頭十五六歲,卻性格刁鑽,脾氣古怪,也不知用了什麼媚術,侯爺寵得不行,那丫頭喜吃糖葫蘆,便親自騎快馬為她買,看來侯爺待她那麼好,估計早已收房做小了。”啊?女人的嘴真比刀尖還厲啊,我何時被潘翎飛收房做小了。
夫人神情黯然:“你平時在家中,連小玉丫頭的嘴都說不過,嫁到侯府,只怕是做大的要被做小的欺負啊!”這侯府外的女人正如潘翎飛所言,他將我保護的那樣好,照樣還是被旁人說三道四,我竟成了一名刁蠻風騷的女子。心裡忿忿但也不敢說話。忽地轉念,這些還不是拜潘翎飛所賜嗎?細細想來在侯府呆的數月哪裡過過安生的日子,不是被劍傷就是害風寒,終於逃離侯府,卻被潘翎飛這樣大張旗鼓地找,分明讓我陷入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境地,我一清白女兒家,竟又成了他的小妾。潘翎飛是京城的大牌明星,粉絲一堆,做事都不能低調一些,真害我不淺!
“娘,有了汶嫣妹妹,我便不會被欺負了。她嘴巴比玉兒的還厲害,還會武功呢。”說著,復又拉著我的手,我窘得將臉撇到一邊,哪有自己對付自己的。如果真讓上官夫人知道我便是那侯府的丫頭,估計現在殺我的心都有了。
上官夫人嗔笑:“你這孩子,有這般難處,還是這樣的好心性兒。怕是這魂兒早飛到侯府了吧”
“娘,你打趣孩兒。”上官汶燁嘟著嘴,臉頰似有紅霞生暈,美不可言。
“好好,我的乖女兒,你們主僕姊妹幾個好生玩著吧,我也與你鬧夠了,該回去歇息了。”說完一行人走出了屋。我思忖著,我斷不敢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一是顧忌上官夫人出於對女兒的保護對我有什麼舉動,二是怕又被送到侯府。即便出來無人知曉,索性就在這藏身為奴為婢,還好想計策救蕭何。想起蕭何,不禁黯然,數月以來,從未有半點頭緒,不知他受了多少苦?
待夫人走後,上官汶燁還沉浸在過不了多久便嫁到侯府的喜訊當中,痴痴地坐在古箏旁,玉手隨意攏琴絃彈出幾個不成曲的調調,真如夫人所說她的魂兒早跑到侯府了,看來上官汶燁真的為潘翎飛動心。我的腦中便不是那月黑風高的夜晚,一黑衣俠客的畫卷,換做一個涼風習習的傍晚,在荷塘碧波的涼亭中,一對藍衣璧人語濃情濃,娘子信手捻琴,串串深情玉音隨弦而出,夫君翩翩若飛,如飛蝶舞劍。遠處成對成對的天鵝圈起脖子形成桃心狀,真是天仙配。
“姑娘,你不知,小姐為這場姻緣都快愁白頭了。”玉兒繼續說。
我好奇看著上官文燁道:“這是為何,剛聽夫人說你們是指腹為婚,怎麼玉兒就說你愁白頭,快讓我這做妹妹的瞧瞧,姐姐長了幾根銀絲。”說著,就雙手佯裝去撩亂她的美髮。
上官汶燁連忙閃躲,嬌嗔:“你們兩個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我收了手和玉兒看著她的窘迫的樣子,又是一陣笑。
上官汶燁拉著我的手說:“妹妹,打從第一眼見你,我便沒把你當外人,不瞞你說,我真的對潘侯爺有心。”
“對呀,對呀,潘侯爺那等子龍章鳳姿堪比當朝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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