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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駕駛員嫻熟的操作下,這架瓦藍色的飛行器鳴笛在眾多起起落落的飛行器中,向前飛行了四十米懸停在距離廣場立柱十米的地方。
這是一排漢白玉石立柱,支撐著車站大廳寬廣的門楣,上面的龍鳳雕飾頗有漢人的古風,在第三根立柱的下半段,大概於比正常人身高稍高一點的位置,畫著一個暗紅色的“X”,如果僅僅只是一個“X”,還可以被花滿屠看做某個無聊者的塗鴉之作,真正引起花滿屠注意的,是在這個“X”的斜下方還有一個小巧的月亮標誌,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濃墨一點而成的一個頓號。
但是這個標誌,對於花滿屠而言,卻有著特殊的含義。
每一個殺手組織,除了正常的通訊、郵件聯絡組織成員外,在特殊地區執行特殊任務時,比如在無法通訊上網的地區,透過原始的手段彼此間留下暗號,就成了唯一的途徑。
在XI覆滅前,每一個分部都有著不同的聯絡標誌,而在花滿屠所在的XI第五分部中,聯絡標誌正是一個血紅的X加上一個小巧的月亮標誌,所以花滿屠在看到的一刻,神情才有如此大的變化。
難道是XI第五分部還有人活著,在尋找組織?
這是花滿屠的第一反應,但是他很快有了另外一種猜測,也許,是輪椅少女她們這群XI的倖存者,留下暗號在試探著找尋他。
還有第三種情況,是花滿屠最不願預見的,那就是他所在的第五分部中有敵方奸細,而他在湖廣露面的影像已經落到了這個奸細的手中,所以對方故意留下這個標誌來釣他上鉤。
按照組織的內部守則,如果看到這樣的標誌,就應該去距離這個標誌最近的一個特定地點,找尋進一步的聯絡方式。
花滿屠眼神很沉重,一向行事做人很果斷的他,經歷了這一連串的事情後,顯得越來越猶豫,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跟留下暗號的人聯絡,如果是輪椅少女她們,不去也罷,可是如果是第三種呢?
如果是第三種,花滿屠是可以不去,可是保不定輪椅少女她們這群倖存者之一,看到了會趟進這個陷阱,要知道花滿屠不久前在湖廣親手救下了兩個XI的少年,很難說她們現在不在湖廣,更不敢保證她們看見這個標誌後,會不去主動聯絡。
正在花滿屠沉思的時候,他手裡的通訊器響了,依然是早上的那個號碼,他匆匆的把這些心事壓下,並沒有接通電話,再一次看了一眼那個標誌後,眼睛掃向了車站出口。
隨著最新的一列列車靠站,車站口顯得異常擁擠,一個成熟中帶著東方女性特有的矜持風韻的女子走出了車站,不施粉黛的漂亮臉龐更顯自然,一襲長髮用一方手絹簡易的束在腦後,她上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羊毛衫,輕薄的黑色絲巾從脖子邊穿過,擋住了“心”型領口下那若隱若現的乳溝;她下身穿著一條天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兩條滾圓修長的大腿勾勒的纖毫畢現;
她右手拎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天生麗質的她一出來在周圍越來越多男人們赤裸裸的注視下,她沒有身為一個美女的驕傲,也沒有眾目睽睽下的那份屬於女性的羞澀,更沒有如同其他女人那般一出車站就東張西望焦急的找尋接車的親人抑或朋友,她神情自若的筆直的向著車站門前廣場走來。
看到她一直放在左耳邊的淡粉色通訊器,從未見過馮茹蔭樣貌的花滿屠示意駕駛員駕駛飛行器靠了過去。
“馮茹蔭?”飛行器穩穩的落在女子的身前,花滿屠並沒有表現面對女士時一貫紳士風度,親自下去迎接千里迢迢趕來的馮茹蔭,甚至都沒有幫她把右手上的行李拎上來,只是開啟了飛行器的門,坐在原位向著門外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詫異神色的女子,試探著問道。
“你好,我是茹蔭!”馮茹蔭也沒有流露出一絲對於花滿屠冷淡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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