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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她幹嘛?”她不知怎麼開始查問,連管門的都沒問這個。
我耐心解釋道:“我叫易翔,是她老鄉,她應該知道我的。”
“噢!是這樣,那你等一會。”她說著往樓梯跑去。我連忙道謝,這年頭好人不多哪!
果然漂亮,遠遠看去就象一支不倒的臘梅,把旁邊的“黑牡丹”就給完全比下去了。她高高瘦瘦的身材,一頭披肩長髮把雪白的面板襯托得發亮,真是我見猶憐。可破壞這一切的是臉上的冰雪飛舞,讓我感到陣陣的寒意,弟弟形容得還真恰當啊!
“黑牡丹”看了看我們,出外去了。
“你來幹什麼?”她冷冷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一開口就知道,那已經不是冰山不冰山的問題了,簡直就是不通人情。這種人在哪裡都討不到好,不惹人厭已經是天開眼了,怪不得她姑姑這麼巴結我媽。老媽呀老媽,你給我出的難題也太大了!既然她這麼說,我也就改變了原來的說詞:“聽說有個老鄉與我同校,就不應該過來看看嗎?”
她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點,但還是冷冷看著我不說話。
“前一陣子,曬得像個印度阿三,沒敢過來見你,怎麼也得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不是?”我委婉解釋道:“這次我可是對鏡貼花黃,當鬢理紅妝,打扮了整個上午才過來的。”
她終於露出了點笑容,雖然只是唇間眉角的一點點,也讓我在大雪紛飛的氣氛中嗅到了春天的氣息。看來真是在為這麼長時間沒去看她而不滿,這點確實是我不對,可以說是我失約了。
“甜不甜故鄉水,親不親故鄉人嘛!”我道:“隨便走兩步好嗎?”
看她沒點頭,但也沒出言反對,我馬上手一揚道:“這邊走!”說著抬腳往未名湖方向走,她果然也移腳跟上。
我剛想開口,她低低自言自語著道:“怎麼看都不象啊!”
雖然很輕,但在我的耳朵中清清楚楚。我不由一奇道:“什麼不象?”
她一愕,道:“這樣你也能聽到?”
“那當然!”我胡餡道:“校園裡傳說中的千里眼順風耳,風流倜儻、義薄雲天、神勇無敵的玉面郎君就是小弟我了!”
“最多隻能算油嘴滑舌之輩,怎麼能考得那麼好?”她終於問了出來,不過我聽還是自言自語為多。
原來還在想這事,我都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一句了。“或者是個意外吧!”我隨口道。
她臉上馬上又大雪飄揚了,腳步也停下了,估計認為我在敷衍她了!全國第三是個意外?怕也沒人會苟同這個觀點。
等她出口那就糟糕了,我馬上接上話頭道:“看來每天廢寢看書到忘食、燒香拜佛到床頭、靈丹妙藥當飯吃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
“你真這樣?”她疑惑著道:“可我怎麼聽說你上課發呆,下課打群架!”
聽前半句,估計她真這樣過也不一定。可後面半句讓我一驚,這些都讓她知道了?看來對我是經過一番調查的,不過情報誇張失實,我抗議!“是這樣嗎?”我尷尬地搔著頭皮道:“不過不努力怎麼會有這樣的成績?你看我象天才的樣子嗎?”我反過來把結果去驗證條件。
“這真是我的問題!”她盯著我,一點也不含糊。
看來不回答是不肯走了。“要知這回事,請聽我細細道來。”我右手一揚,做了個請的姿式。
她果然又開始移動腳步。我學著說書先生清了清嗓子開始道:“話說公元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
她皺著眉看了看我,總算沒停下腳步。可既然開了頭,那只有胡扯下去了,我接著道:“小弟我站在窗前深沉地思考一個哲學上的難題:到底是先有雞呢,還是先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