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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熱氣刺激才能有所行動?純精神的熱氣又會是什麼,該不會是因為寒氣太弱小吧?
想到這裡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是不是一定要受到外部刺激,氣團才能不用凝聚精神也可以行動?難道就不可不可以達到氣隨意轉的高手境界?我忍不住坐著試了一下,卻根本不可能實現!或者需要的是找到一種方法吧,看來以後得留意留意。
週三晚7:00我一推開練功房的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是狗皮膏藥的氣味。“大水牛”坐在排凳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在墊子上講解動作要領的不知是阿楠還是小丹,不過看見我都是一個神態:一臉的敵意又分明帶著一種我不明白的東西。
張庭耀看我走近,馬上換上一副樂呵呵的神態道:“學習可以,但要行拜師大禮。”
我一下傻眼了!我不過參加培訓,什麼時候說過要拜師了?“他們都這樣?”我指著訓練的學生奇道。
“那不一樣!”他笑得很奸:“他們符合要求,但我看你年齡已經超出,只有收你為徒才能教了!”
。。。。。。我想了想,做徒弟雖然沒什麼好處,但好像也沒什麼壞處。“那500元的培訓費還要嗎?”我問道。能夠自己解決我絕不想有把柄被老媽捏在手裡。
“平常我收徒弟收三到五萬不等。”他一臉輕鬆道。
“什麼?”我驚叫起來,他們都停下動作看著我。原來“老狐狸”說來說去還是不想教我,還說什麼發現武術人才,我喪氣地抬腿往外走。
“不過,今天就免了。”他笑著道。原來還有後話,我轉身一臉激動,不過還真受不了他這種說半句頓老半天的習慣。“這幾天隨便練練,週六晚行正式拜師儀式。”他道。
然後他就抓我到旁邊一陣盤問,先是查戶口般地問我及家裡的情況。咱“根子正底子紅,三代貧下中農”,論政治背景毛老人家都排我屁股後面,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然後,他就換成旁敲側擊地問我以前是不是拜師練過等等。我當然也是一一如實回答,但凡牽涉到那張神秘皮卷的就以“自個隨便瞎練”一筆帶過,但他的重點也在於此,不容易混蒙啊!
我就把街頭賣藝的給扯上了,把“黑虎掏心”、“白鶴亮翅”、“老樹盤根”等把式舞得呼呼生風,自己感覺還真有些“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的威風。這些以前我還真認真練過好一陣子,現在自然是順手。他笑眯眯地看著,卻搖頭道:“你應該還練過什麼內功心法。”
我自然是一把抓過城隍廟旁的柳半仙做擋箭牌,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應該完全能夠勝任這個。我從他手裡高價購得的“神功寶典”可謂不計其數了,他記得我估計還勝過他那婆娘,雖然那些最後只成為一頓飯的柴火。“老狐狸”一臉的不信,還各個角度反覆套問,但咱還能讓他套了去?
我口若懸河,對答如流,當然唾沫星子也就亂飛了。我還用“神功寶典”中吹噓的“上得九天,下得龍潭”、“眼通天地,耳聽古今”,還“神功出,天地裂,活人死,死人醒”什麼的與他的散打作比較,搞得他哭笑不得!最後他不得不疑惑著停止註定不會有絲毫成果的套問,也算是透過政審了。
他這才簡單給我介紹了他們三個,原來“大水牛”叫許家輝、臉有些圓的叫蔣曉丹、瓜子臉的叫趙楠,但沒有說其他的。“阿楠!”他回頭叫了一聲。
那個叫趙楠的簡直是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馬上放下護套,又交代了一句就跑過來了。“老狐狸”看那丫頭跑近,道:“這幾天你帶他,熟悉一下基本的動作。”
“噢~”趙楠帶著一臉的不情願,倒也沒有出言反對,甚至眼裡還隱隱有一絲邪邪的笑意。
我被帶到角落的一個大墊子上,看著她沒有表情的臉以及入耳的冷冰冰聲音,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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