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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絲毫隱瞞的。
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是進深山老林打獵,那是我從沒經歷過的刺激,上次他們怎麼也反對我去,我自己也心中沒底,但自從脫胎換骨後我的信心彷彿也脫胎換骨了。他們果然又是反對,但這次終於讓我給說服了,當然說話的是咱的身手。
好在南叔本身就打算進山,有這個十八個村寨公認的打獵好手帶領,若藍她們也就放心多了。因為有個“女人不能進山”的不成文規定,若藍、若紅就是想去也沒得去,但南叔的兒子“小虎子”卻一同前往。
除了那個沒有道理的不成文規定,進山之前還得祭山,雖然儀式簡單,只是點一根香插入地面,再一杯水酒傾倒大地,但南叔做得很虔誠。我奇怪的是祭的不是泥塑木雕的山神什麼的,而直接是大地本身,估計是把大地看成一個活的神了吧!個人認為這種樸素的唯物觀比自己創造神再祭拜強多了。
打獵居然是用千年以前的老古董:弓,讓我眼珠子也差點掉下來,怪不得富裕不起來,這有多少動物可以獵到的?值得安慰的是南叔還帶了一個銃,但也只作為對付大傢伙以及處理突發事件的備用,原因居然是火藥太貴。除了弓箭、銃等獵具外也帶了些乾糧、藥品等,還有就是幾把既防身又清理路障的砍刀了。
這完全是片原始面貌的森林,下面是厚厚的松針、落葉,踏上去軟軟的,很是舒服。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叫虎躍崗的地方,那裡珍貴的野生動物較多,但也只有幾個經驗豐富的獵人敢去,因為那裡常年雲霧縈繞很容易迷路,特別是近幾年偶有獵戶離奇失蹤之後。我們越走越看不到人留下的痕跡,但常常有野兔等小動物闖入我們的視野,南叔只說那邊更多,等回來時帶回一些風乾。
這大山還真是大,我們從清晨走到中午才到了叔口中的入口處,隨便吃了些乾糧就繼續趕路。後來走的就是細小的獵道,再後面就需要用到砍刀了。南叔除了下套、神射等絕技,對動物的各種習性瞭如指掌,他還很懂得一些中草藥的知識,我一路請教各種知識,但大多數是“小虎子”解答的。
下午三點多我們終於到了虎躍崗,這裡到處都有奇花異草,但百米開外就是白茫茫的雲霧了,有時鳥聲啾啾就是不見影蹤,真讓人有些“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之感。我看就是拿著指南針也一樣容易迷路,因為這裡地形複雜,不是憑著一個方向就能輕易出入的,但南叔很是熟悉。
他先在附近設了幾個獵套,那是一種極為複雜的連環活結套,分佈成集中的五個圈套,只要一個牽動,那麼所有的圈套都會迅速收緊,直至把動物捆死。他說用這方法套住的動物極少有逃脫的先例,但很多獵人怎麼學都學不會,“小虎子”學了幾千遍還要搞錯。我很是好奇,仔細看著他複雜的動作,幸虧咱的記憶力還不是頂差,看了兩遍也能夠笨拙地設出正確的套來了。
南叔看著我好像看著外星人似的,好不容易才感嘆著道:“我教了他人無數次,還是第一次看到能當場就設出套來的!”回過神來的“小虎子”不住點頭道:“怪不得!原來若紅姐姐一點也沒騙我!”看來是若紅把我說服她們時用的一拳半掌添油加醋著說了,這丫頭!
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先找宿營的地方,還得準備晚餐,我們最後選定在一個清澈的潭邊安營紮寨。南叔讓我與“小虎子”用刀清理出一塊場地,再去撿乾柴,他則又鑽進了森林去。我們除了完成任務還收集了厚厚的松針等落葉鋪在旁邊,到時用布在上面一攤,那就是土製席夢思了。
我們看到水中有魚,可惜沒釣鉤,否則還能弄幾尾嚐嚐鮮。看著南叔還沒來索性到潭水裡洗澡、抓魚,壞就壞在魚兒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搞得我們灰頭土臉的,但洗澡後卻是渾身舒泰。
南叔揹著一串雉雞回來了,說是這種飛禽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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