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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翻身餘地。
這時候平時君子一般的章劍脫下了衣冠楚楚的外衣,露出猛獸出閘的面目,只想把她揉進身體裡,交融而生,再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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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之好 (下)
柳浣花畢竟初經人事,被猛地撞入的時候只覺得漫無邊際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樣四面八方湧了過來,一個又一個的大浪拍打了過來。整個人被撕裂成兩片的疼痛終於叫死死地攀住他手臂的她哭了出來。
章劍也疼,進出兩難,只有耐著性子哄她:“乖,等一下就不疼了。”一邊用聲音撫慰一邊吻上她的嘴唇,試圖分散她的痛苦。這簡直比融資案談判或者對沖基金操盤要困難得多。。。。。。
兩人的額頭解釋大汗淋漓,刺激而矛盾的感官感受一脈一脈的衝撞進她的腦袋裡,叫她思考不得,只餘下強烈而震撼的本能。
章劍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彷彿終於等的不耐煩了,決定開始進攻。
柳浣花還是疼得噝噝吸氣,可是又不光只是疼痛,似乎有種不可言喻的深層次的愉悅,漸漸地舒展開來,緩慢而柔軟地抱住她。。。。。。
章劍也深有此感,變得狂猛而肆意了起來。。。。。。只一下下撞進更深的懸淵,像是那裡有最耀眼最珍貴的麗珠。
高潮的時候柳浣花眼前一片白光閃過,終於叫了出來,彷彿帶著魚死網破的決心。
房間裡明白色的窗簾隨著四季不停的海風飛揚了起來,像是巨大的羽翼。攏著這個房間裡的春宵帳暖。。。。。。
他的姿態是豺虎肆虐,她的狀態是逆來順受。。。。。。
所以在這場力量拉鋸戰中高下立現勝敗內定。柳浣花滿頭大汗暈過去的時候章劍眼裡全是饜足的滿意。
剝膚椎髓的動作讓柳浣花筋疲力盡,這一覺睡得極為深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身上一絲不掛,摩挲著鴨絨薄被的腿上都是痠痛和麻漲,說不出的難受。
她腦子裡從空白轉換成密密麻麻的行文,終於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心裡真是百感交集,是憤怒,是羞愧,是罪惡,大部分竟仍然是隱隱的興奮,像是血液裡一部分陰暗的不安分的因子蠢蠢騷動著,叫囂著,沸騰著。。。。。。
身體上的疼痛和痕跡都昭示著剛剛的肉搏戰打得多麼激烈,平津戰役淮海戰役算個毛啊?
她好不容易撐起來章劍正好推門進房,她嚇了一跳,立馬把被子扯過來披在身上,一臉戒備: “你進來幹嘛?”
雙眼射出的都是猝了毒的三味真火,想把眼前的壞蛋燒得灰飛煙滅永不超生。
“你這是幹什麼?現在遮著有些晚了吧?”語氣裡都是調笑。
柳浣花臉都氣紅了,含冤帶屈地控訴:“還不是你葷腥不忌罔顧禮法霸王硬上弓做出的不知廉恥的行為!!!”
章劍不以為然,說出的話越發放肆:“我是有點葷腥不忌的意思,大概是禁慾太久了。”
柳浣花以為他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剛想表達一下來著。
只聽得他緊隨其後的一句:“像你這樣。。。。。。呃。。。。。。‘坦蕩如砥’的葷腥,我怎麼就來者不拒了呢?”
他摸著下巴像是在思考自己偏離常規的原因,眼神掃在她身上某個“坦蕩如砥”的地方。
柳浣花七竅生煙地衝到浴室裡,“砰”地大力關上門,嘴裡咒罵:“去死去死去死!!!沒見過這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禽獸!”
把自己沉進撲了一層花瓣的溫水裡,呼吸吐納的泡泡咕嚕咕嚕地再水面開出花來。她覺得腦袋就是一鍋粥,雜亂無章的思想就像是各種材料,煮的糊糊黏黏,編不出原材料了。。。。。。
章劍在外面敲門:“洗快點,出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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