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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枚不錯的棋子。
於是清王與靖王之間因為靈徽而傳出不和的訊息不脛而走,第一個察覺這件事其中玄機的就是太子景棠。景棠以為過去自己邀約玄旻,玄旻卻避而不見是因為他與西雍的關係還不明朗,而如今靈徽一事正是他拉攏玄旻的契機。所以儘管之前玄旻婉拒過他的邀約,但這件事發生之後,他再一次向玄旻發起了友好的邀請。
這一日玄旻入宮探望太后,恰好皇后帶著景棠前來請安。幾人寒暄幾句之後,皇后就藉口將玄旻與景棠打發了出去,也就此給了他們單獨面談的機會。
景棠自然不會放過這好不容易與玄旻直接接觸的機會,出言相邀,不想玄旻並未拒絕,於是兄弟二人在太后宮中的花苑裡信步閒走,說起了一些閒話。
景棠試探之下得知了玄旻的態度,便開門見山道:&ldo;所謂兄弟妻不可戲,靈徽雖然只是六弟你府上的舞姬,但誰都知道你待她的情義。你倆五年的情分,三弟居然就這樣給拆了,只是為了他那個幕僚,可見他別有用心。&rdo;
&ldo;靈徽隨我五年,要說她當真為了離開我而尋死,我是必然不信的。&rdo;
&ldo;就是這個道理。她跟隨你五年都沒有離開,如今因為一個唐紹筠居然當眾尋死覓活,這其中必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do;
玄旻轉而注視景棠道:&ldo;會有什麼秘密?&rdo;
見玄旻上了鉤,景棠在心中暗笑,面上依舊肅容分析道:&ldo;靈徽的身份特殊,加上現在宋適言在外頭打著過去梁國的名堂到處生事,弄得人心惶惶。六弟以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rdo;
玄旻思索道:&ldo;靈徽自從到了梁國就沒再與宋適言有過聯絡。&rdo;
景棠拍手恍然大悟道:&ldo;這便是關鍵所見。靈徽五年來都沒跟宋適言見過面,如果她現在回去,說服宋適言歸順我大陳,這功勞必定就落在三弟身上了。你想他自出生時就因恰逢西境之亂被平定而深受父皇隆寵,這些年來在朝中集結黨羽與我暗中對抗,顯然是有不軌之心。如果他再將這次宋適言的事也解決了,那他的聲望就又要擴大,手中的權勢也隨之漸長,我這儲君之位也就更加岌岌可危了。&rdo;
景棠見玄旻在認真聽著便繼續道:&ldo;我本大道正統,他若真有這份心思那便是忤逆犯上。況且如果真被他奪了位,你與他也是有過罅隙之人,他與靈徽又顯然暗中有了什麼約定,如果是對你不利的,等他一手遮天之時,你也必定就成了俎上魚肉,任他宰割了。&rdo;
&ldo;大哥所言甚是。&rdo;
聽玄旻已有偏向自己的意思,景棠不免高興,又拉著他繼續道:&ldo;六弟你素來與他無怨與仇,他尚且為了一個唐紹筠而從你手中奪你所愛,更別說你倆因為這件事兒有了樑子。他但凡有一絲忌憚你,就不會動你,現今既然動了手,便是不將你放在眼裡。誰都知道太后看中你,他既然對你無禮,也就是對太后無禮。如此不肖子孫,不忠之臣,如何能留?難道不應該除之而後快?&rdo;
&ldo;大哥分析句句在理,看來三哥確實其心可誅。&rdo;玄旻故作誠惶誠恐狀道。
景棠見已經將玄旻策反,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只是他既已將話頭連去了太后身上,必然不會就此打住,又與玄旻道:&ldo;太后畢竟年事已高,又許多事也力不從心,她既然看中六弟,你就應該時常進宮探望。你母親不正是太后一族?你這性子總是太安靜了,既都是自己人,也該不時問候問候族中的叔父長輩,彼此有個照應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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