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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以問問靈徽，康王葉景杭是怎麼死的。&rdo;玄旻不顧宋適言驚訝的目光，轉身看著靈徽道，&ldo;想清楚了？&rdo;

靈徽冷笑道：&ldo;你既然設了今天這個局，不就是要我答應你接下去要做的事麼？只要你放了我大哥，保證不在建鄴城內對他動手，我就答應你。&rdo;

&ldo;放人跟不動手是兩件事。&rdo;玄旻眉間的神情略帶調侃道，&ldo;兩個條件。&rdo;

靈徽對玄旻這種毫無意義的錙銖必較而深惡痛絕，可眼見宋適言還在聞說手中，她便不得不答應，點頭道：&ldo;我答應。&rdo;

玄旻一個眼神之下，聞說便將宋適言打暈，靈徽對此頗為不滿，卻見已經有人上來將宋適言一行人拖了下去。她看著短暫相聚又要分別的兄長，心中難免不捨，但一想到玄旻就在身邊，她遂將這些情緒都壓抑在心頭，最後只給了玄旻一個恨意滿滿的神情。

&ldo;你根本不用這樣做，我從來都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力，除了跟著你的計劃走下去，還能有什麼反抗的能力？&rdo;靈徽嗤笑道。

&ldo;你終於認清了這個事實。&rdo;玄旻頗為讚賞地看著靈徽，繞去她身後又湊在她耳邊低聲道，&ldo;多時不見宋適言，我以為你會想見一見如今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難道你對我這樣的安排不滿意？&rdo;

玄旻充滿挑釁跟戲謔的樣子再一次點燃了靈徽的怒火，但她只是握緊了雙手繼續聽他說道：&ldo;不是出於無奈，宋適言應該也不會冒險進入建鄴。他又好不容易得到你的訊息，這才準備將你帶走，雖然失敗了，但之後他就能安全地回到梁軍的勢力範圍內，這樣的安排換你心甘情願地為我辦事，並不虧待你。&rdo;

靈徽鄙夷地斜睨著玄旻道：&ldo;不用假惺惺了，說吧，要我做什麼？&rdo;

玄旻伸手扳正了靈徽的身子，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攏去一邊道：&ldo;雖然你哪怕不在我身邊也不可能會逃出我的眼線，但我終究有些不放心，不如這樣，你用靈南跟靈淑發誓，讓我知道你報仇的意志之堅定，如何？&rdo;

&ldo;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讓我為你做事？你這樣侮及先人，就不怕天打雷劈麼！&rdo;靈徽情緒激動地斥責道。

&ldo;天要收我，我早已經死了，如今我還能這樣跟你說話，就必然是受到上蒼的庇護。&rdo;他捏在靈徽肩頭的手漸漸收緊，看著她因為吃痛而皺起的眉繼續逼問道，&ldo;這個誓，你發還是不發？&rdo;

為了防止現在的反抗導致宋適言半途遇險，所以靈徽並沒有給出任何直接的拒絕，她唯有咬牙轉過視線，用這個無聲的抗/議來表達自己對玄旻這種行為的控訴與不滿。她感覺到玄旻用力地捏著自己的下頜，強迫她轉過頭去與他對視，但她依舊倔強地沒有去看他。

靈徽的不屈並沒有激怒玄旻，他像是在觀賞寶貝似的將此刻靈徽所有的表情都映在了眼中。她的美也隨之令他清晰地感知，想起建鄴城中盛傳的&ldo;清王府中藏絕世佳人&rdo;的流言，他便覺得一陣好笑，那些輕易就聽信流言蜚語的人那樣愚蠢，不知他們不過是他用來達成計劃的工具而已。但不可否認的是靈徽的容貌確屬上乘，放眼整個建鄴幾乎挑不出與之相敵的女子，這樣一個美人近在身前，他這個俗人好像也不能倖免。

靈徽感受著玄旻逐漸靠近的氣息，彼此間緩緩縮短的距離令她越發不安，然而肩頭的那隻手迫使她無法動彈，她在越來越緊張的心情催動下不僅伸手抓住胸口的衣襟，連同被掩在衣下的那塊玉墜子都被攥在手心，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儘量平靜，從而不至於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