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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落落有些吃驚,然後想到了些什麼,說道:「先生果然喜歡騙人。」
陳長生有些訥悶,問道:「我哪裡騙人了?」
「先生總說自己是普通人。」
「我就是個普通人。」
落落掩嘴而笑,說道:「普通人……怎麼會與她關係不好?」
陳長生語塞,因為她說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與居於九霄雲上的徐有容發生任何關係,如果沒有任何關係,又怎麼可能關係不好?
落落看著他的神情,不再繼續發笑,認真說道:「先生,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喜歡她了,也不想和她做朋友了。」
陳長生微怔,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落落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先生和她關係不好,那她肯定不是好人。」
陳長生嘆了口氣,說道:「這也太沒原則了吧?」
落落說道:「先生是師長,我當然什麼都聽你的,這不就是原則嗎?」
陳長生對此無話可說,示意她坐下,然後伸出手去。
落落一定要拜他為師,是因為她在修行方面有些極難解決的問題。
任何修行法門都有相配套的真元執行方法,只有完全掌握,才能發揮出這門修行法門的真正的威力,她的問題,就在於她沒有辦法按照書籍上的記載執行體內的真元。
而在魔族強者暗殺她的那個夜晚,陳長生用八個字證明他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至少有這方面的可能性。
陳長生把她的名字寫在了國教學院的名冊上,他便要對她的修行負責,他大概知道她的問題是什麼,那麼給她上的第一堂課,自然也要從這方面著手,他首先便要確認她身體裡的真元情況。
春風入窗,輕拂書頁與裙擺,陳長生和落落在黑亮的木地板上相對而坐,他閉目靜思清心片刻,示意落落伸手自己的右臂,然後抬起自己的右手,緩緩落在她的腕間。
他的動作很隨意,又很精確,並著的食指與中指就像是一柄開了鋒的劍,寒光四射,準確至極地落在她的脈門上,然而真正落指那瞬間,又極柔和,就像是秋天的落木,不會讓樹下的泥土受到任何驚嚇。
落落的眼睛睜的很大,看著他搭在自己腕間的手指,很是意外,她自幼錦衣玉食、見聞廣博,不知道見過多少醫生,自然知道這看似不起眼的搭脈動作是如何的了不起。
難道先生還是位名醫?
她在吃驚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陳長生也很吃驚,因為他清楚地感覺到,指腹處傳來小姑娘的脈博是那樣的強勁有力、清晰的就像是戰鼓一般,問題是……這鼓聲太過密集,脈博怎會如此之快!
他的手指像是被鼓皮彈起的雨點般,瞬間收回。
他抬起頭望向她的眼睛,看著那清亮平靜的眼眸,確認她不是因為過於激動而導致脈博過速,思考片刻後,再次把兩根手指重新搭到了她的手腕間,沒想到指腹處傳來的感覺依然如此。
落落的心跳頻率要超過正常範圍一倍以上!
如果是普通人,維持這麼快的心跳頻率,肯定會臉色潮紅,頭暈出汗,時間稍微長一些,說不定會直接暴血管而死!
但……落落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上去極為正常,就連脈徵也極為平穩,這為什麼?
陳長生沒有收回手指,專心地體察著她的脈博,觀察著她的脈象,眉頭皺的越來越急,直到過去了很長時間,發現她的心跳次數非但沒有隨著時間而減緩,反而變得越來越快!
他抬起頭再次望向落落的臉,發現小姑娘的鬢間多了些汗珠,呼吸略微變急了些,知道這次她是真的緊張了。
落落確實很緊張,她沒有想到先生第一堂課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