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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情月有些訝異的望向謝漠聊,只見他深褐色的瞳孔隱藏的很深,卻異常堅定,給人寵溺的錯覺,無法辯駁,關情月失了神。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幾絲曖昧。
回過神,關情月尷尬的將頭轉向一邊,“那個,謝兄,我們最好還是早點找到出去的路。”
謝漠聊翹起嘴角,“總得先處理了關兄腿上的傷。”
說完,也不再言語,乾脆的動起手來,動作倒是熟練了些。
“好了,關兄試著走走。”謝漠聊滿意的站起身。
關情月掙扎著想要站起,怎奈雙手實在用不上勁。
謝漠聊趕緊上前攙扶,一手穿過腋下,另一手摟住關情月纖瘦的腰,將人帶了起來。
他的掌心滾燙,熱度從薄薄的衣衫滲透進去,腰間微涼的面板也不禁熱了起來。關情月看著面前這張淡定的臉一時也拿不定此人是刻意還是無意。
“有牢謝兄了。”關情月掙脫謝漠聊的懷抱,看似平靜的說道,只是通紅的耳朵洩露了真實的情緒。
“關兄莫要客氣,你我經過此番,應算患難之交,你於我又有救命之恩,如若關兄不介意,你我就直呼名字吧。”謝漠聊溫和的笑,只是關情月總覺得看起來有那麼點像黃鼠狼。雖然這番形容與謝漠聊俊美的外表不相吻合,但怎麼說黃鼠狼也算是狼。
漠聊?關情月惡寒。
見他猶疑不定,謝漠聊再次拋下糖衣炮彈,“關兄如若覺得不妥,不如這樣,我看謝某年歲稍長於關兄,不如關兄就稱我一聲‘大哥’。”
關情月平生最忌別人說他小,聞言不禁反駁,“你怎麼就知道你比我大,我十八了!”雖然這是很明顯的事實,但關情月還是抱著‘說不定他雞血喝多了’此類想法,沒什麼底氣的爭辯。
謝漠聊聽著他孩子氣的叫板,眼裡不覺帶上寵溺的笑意,“為兄二十三。”
關情月聽著此人居然已經厚顏無恥的自稱‘為兄’,不禁為自己沒有看透此人君子之下的流氓本質而大為懊惱,更為自己救了此人而大感後悔。
“情月不是說要找出路嗎?”看著謝漠聊純良的笑臉,以及眼裡無法忽視的促狹,關情月平身第一次吃了癟,果然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啊。
“大哥請吧。”平靜的抱拳,微微頷首,做了個‘請’的姿勢。
謝漠聊也不客氣,帶著一臉的‘賢弟真懂事’先一步走在了前面。走了幾步,他就發現不對了,怎麼後面沒人跟上來。
謝漠聊轉頭,就看見關情月悠哉悠哉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見他看自己,關情月燦爛一笑,笑容差點晃花了謝漠聊的眼睛,他有不好的預感。
“大哥,小弟的劍還在水裡洗澡呢,它好像有點溺水,小弟行動不便,還要勞煩大哥前去搭救搭救。”關情月溫和的說著,還朝溪水方向努努嘴。
本是個平常的動作,由關情月做起來竟出奇的可愛。
謝漠聊無語的走了過去,直想著關情月你是不是太幼稚了,卻也無法拒絕,誰讓那位是爺呢。
謝漠聊任勞任怨的當起了撈水工,等到他渾身溼漉漉的上岸後,手裡多了把玄色長劍,劍身細長一如其主人,劍鞘上鏤著簡單的花紋,怎麼看也是一把普通的劍。
“情月與猛虎纏鬥時怎麼不拔劍?”謝漠聊隨口問道,心下里卻是有了計較。
關情月神秘一笑,“大哥不妨拔劍看看。”
謝漠聊看他笑得暗藏玄機,心想莫不是裡頭藏了把曠世名劍,他本身也是練武之人,不免有幾分期待。只是興奮並未持續多久,待到他拔出劍後,滿頭黑線。
看著手裡這把沒有劍身甚至不能算是劍的劍,琢磨著剛才以為關情月是不想傷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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