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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的？&rdo;

他挑著眉，似笑非笑的，雍雨相看不到，可聽著聲也還是心虛，稍稍的轉移話題。

&ldo;你知道嗎，我進衝刺班了。&rdo;

&ldo;我的同桌是個物理學霸，很厲害很厲害的。&rdo;

雍雨相說了兩次&ldo;很厲害&rdo;，不過是因為王曉曉下午教會她一道很難的題目。

那邊若有似無的輕哼了聲，&ldo;有多厲害？&rdo;

&ldo;物理是年級第二哦。&rdo;

&ldo;那年級第一不是更厲害！&rdo;

&ldo;……&rdo;

雍雨相嘴角抽了抽，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這不謙虛裡都能聽出嘲諷意味。

陽臺外的風聲越來越大，聲筒裡，她的嗓音也變得模糊不清，嚴霽嶼起身回了房間，拉上窗簾遮住了外頭的黑暗。

巷子那日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通電話，與網路傳遞的文字不同，真真切切的聽到對方的聲音還是有一點小尷尬。

雍雨相撐著欄杆，感受這大自然的微風，夜幕落下，月光溫和，繁星點綴，見兩人都沉默著，她便開了口，&ldo;那個筆記本真的都是你寫的嗎？&rdo;

&ldo;認不出我的字？&rdo;

她當然認得出，還變態的觀察過，&ldo;不是，是因為……&rdo;

&ldo;嗯？&rdo;

&ldo;因為曉曉說你記在上面的那些題，都太簡單了。&rdo;

&ldo;曉……曉？&rdo;

&ldo;就是我的同桌啊，她叫王曉曉。&rdo;

嚴霽嶼挑了挑眉，絲毫沒在意人家的名字。

&ldo;你覺得本子上那些題目簡單嗎？&rdo;

雍雨相猛地搖頭，才想起他看不到，又慌忙應道，&ldo;不簡單，好難的，一道題我要想好久。&rdo;

&ldo;專門寫給你的，自己看就好了，沒必要給別人。&rdo;

&ldo;那我不懂怎麼辦？&rdo;

&ldo;問我，我教你。&rdo;

雍雨相心裡甜滋滋的，連帶看遠方黑漆漆的山影都覺得別有一番景緻。

難得今天江小余不打電話，陽臺上就她一個人，雍雨相同他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倒也不覺得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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