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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政府僱員有多壞。」在瓦國，民眾們認為公務員都是壞的，一定要防備和監管他們。

「沒關係。」

姨媽想了一會，道：「麻煩你們先去客廳喝杯咖啡。」

幾名律師站起來，點頭致意，離開了房間。

姨媽道：「我陪同琳達，你們不會還有意見吧？」

凱薩琳看雷蒙，雷蒙還有意見，凱薩琳回答：「當然沒有。」

方適也有意見，因為他知道不能直接詢問琳達關於魔鬼的事，否則琳達的姨媽肯定會打斷。方適對雷蒙的對話黑洞能力瞭解，搶先開口：「對你父母和弟弟的不幸，我們感到抱歉。」

琳達輕搖頭：「不必要先生，他們去了天堂，我相信他們很快樂。」

方適點頭，一笑，想話題，道：「你胸前戴的是什麼？」

琳達拿起胸前戴的半個巴掌大的粉紅扁平盒子，開啟，方適看見了他們全家人的照片。琳達將盒子一轉，道：「這還是鏡子，我媽說女生吃完東西要檢查下牙齒上是不是有食物殘渣。」

方適問：「想媽媽嗎？」

琳達點點頭：「我很想念他們，但是我知道媽媽不會希望我為他們傷心，所以我會努力，堅強的開心的活下去。」

沒錯，琳達的那位老師說的沒錯。琳達回答很得體，很好。但是所說的話不符合年齡。

雷蒙開口：「琳達，你信天啟神還是女神？」

琳達回答：「其實這個問題……對不起先生，我不能回答。」

雷蒙疑心病加100，追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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