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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是涼的,貼上滾燙的肌膚,消退了些熱意。
「你發燒了。」
林稚晚嗓音溫和道, 語氣是肯定,她說完推了下顧沉捏著她手腕的手, 示意他放開。
「我去給你拿藥, 等我一下。」
顧沉聞言, 注視了林稚晚幾秒, 然後放開了。
林稚晚下樓去拿藥箱, 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鐘後了。
因為林稚晚體質不好,感冒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家裡常備著退燒感冒藥。
她給顧沉量了體溫,388c
是高燒了。
深秋的天, 他這幾日衣服也單薄,又熬夜工作, 會感冒倒也不奇怪。
林稚晚從藥箱裡拿出退燒藥, 把藥遞給顧沉,「頭疼嗎?還有哪裡不舒服?」
她看著顧沉, 聲音溫軟,臉上表情溫淡, 瞧不出關切之意,偏偏她的態度就是能讓人感覺到。
「先把藥吃了。」語落,她將杯子遞給顧沉。
忙完這一切林稚晚又去拿醫用酒精,物理降溫退燒會更快一點。
林稚晚轉身後, 顧沉才淡淡地收回目光,聽話的將藥吞了下去。
「我給你物理降溫下,這樣退燒會快一些」
林稚晚倒出酒精,然後又道:「你把襯釦子解開些。」
她語氣很平靜。
顧沉抬眸看了眼林稚晚,眉眼沒什麼波動,他聽話地抬手去解釦子。
他是仍是注視著林稚晚的,目光深的像外面沉沉的夜色,勾人魂魄。
但林稚晚不知道,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顧沉解釦子這件事情上,她垂眸看著顧沉一顆顆的解開紐扣,修長的手指慢慢向下。
解開第三顆釦子後,林稚晚便叫停道:「可以了。」
她靠近顧沉,低著頭,手裡拿著濕巾在顧沉側頸處擦拭著。
濕巾上林稚晚倒了些酒精和水,貼上面板的時候帶來的是涼意,酒精的氣味在空氣裡蔓延開來。
她垂著眸子,長睫掩住了眼睛,但即使不看她的眼睛也能知道她現在的情緒,專注而認真。
她頭髮是散著的,發尾不經意的掃過面板帶來的是輕柔的麻意。
呼吸間是都是酒精的氣味。
林稚晚擦拭完側頸處後,又倒了些酒精在濕巾上,然後順著側頸處緩慢移到胸口處。
只解開了三顆釦子,露出的肌膚面積不大,第四顆完好的扣子這時候就顯得有些礙事了。
林稚晚抬手解開了第四顆釦子,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物理降溫上,絲毫不知道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
顧沉只需要微微抬手就可以挽住她的腰。
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很安靜地坐著,像是個任由林稚晚擺布的木偶人,只是那雙眸子始終盯著林稚晚,看不出神色。
林稚晚擦拭完後,視線移向顧沉的手臂,按道理來說手腕處也是要擦拭一下的。
她想了下,最後還是決定擦一下。
袖口解開,林稚晚取下腕錶,慢慢的擦拭著,她的手涼,擦拭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碰到面板,輕柔的劃過,只留下柔軟的觸覺。
等她擦完後才輕聲道:「好了。」
「有感覺好一點嗎?」
她抬眸,眼中星光微轉,話落,她抬手輕輕地撫上顧沉的額頭。
還是很燙。
林稚晚放下手,「早些休息,失眠也要去床上躺著……」
她說著準備起身去收拾東西,還未站起,腰被人挽住男人順勢將她扯進了懷裡。
頸側處是溫熱的呼吸。
林稚晚似乎是沒想到顧沉會再次將她拉進懷裡,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