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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瑜和謝思瑤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凌若拙手中的白瓷小罐,直等到凌若拙長舒一口氣安然道:“大功告成。”謝思瑤才不解的問:“先生可是為鬱華制的傷藥?”
凌若拙眉目緩和了許多,點點頭道:“不錯,此藥來之不易,你必要好好使用,每天分早中晚三次給殿下換藥,每次塗約一兩,待到藥塗完,殿下的傷痕便會消去。”
謝思瑤大為感動,千恩萬謝的從凌若拙手中接過白瓷罐,誠惶誠恐的看著罐裡紅彤彤的藥膏感嘆道:“凌先生真不愧是神人,不僅謀略過人,連醫術也是這樣高明!”
凌若拙聞言卻沒有顯出喜色,反而有些淡漠的嘆了口氣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凌某隻是無愧於心而已。而贈藥之人才是真性情之人。”
謝思瑤沒有聽明白凌若拙話裡的意思,只顧著樂呵呵看著懷裡的藥罐,然後笑著對彷彿在閉眼熟睡的鬱華說道:“你看,你的傷口有救了,凌先生為你制了神藥,你以後要多多孝敬他老人家。”
話音剛落凌若拙就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噴嚏,謝思瑤忙轉過身來關切道:“凌先生,這幾日你為了殿下的事情辛苦太多,都把自己凍出了風寒,你要注意休息呀,以後殿下還需要你多多幫助!”
凌若拙的臉色被憋得通紅,他還是頭一次這麼被人噎的無話可說,還能怎麼辦呢,他總不能像以前和鬱華理論那樣急著跳腳和謝思瑤理論:“你說誰老呢!我凌某才四十出頭,正值大好年華!”
所以凌若拙就頂著一個被氣憋的紅透的腦袋晃悠悠的走了出去,謝思瑤還不忘恭恭敬敬的送他,同瑜則似笑非笑的跟在身後,等到凌若拙走遠了,同瑜才放聲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凌若拙這麼好脾氣呢。要是擱在平時,連殿下都不敢說他老的。”
謝思瑤這才回過神來,懊惱的啊了一聲,“那我豈不是得罪了他,他記仇麼?萬一他小心眼記下了,那以後肯定要跟我算賬了,我可鬥不過他呀。”
“別怕,你鬥不過他,還有我呢。”床上的人突然發出一句囈語般的輕笑。
謝思瑤又驚又喜,顧不得矜持,眼淚唰的就落了下來,邊哭邊嗚咽道:“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
鬱華還是很虛弱,他舔了舔不算乾澀的嘴唇,臉上又出現了他一貫的那種不羈的笑,然後強撐著氣力道:“聽到你要和別人鬥,我就急醒了,你那麼笨,那麼弱,估計還沒開始和別人鬥,都被別人碾壓了。”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但是那種盡力表現出來的輕快讓謝思瑤感動的幾乎想要掉淚,雖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自己,可是心裡卻滿滿的都是甜蜜。
縱是這樣,她還是撅起嘴佯裝不滿道:“怎麼,你這會傷這麼重還敢這麼看不起我,就不怕我把鹽罐倒你傷口上麼?”
說著她就作勢要把手裡的罐子往鬱華身上倒,炯炯有神的眼睛裡也閃起了狡黠的光。
誰知鬱華又癟癟嘴笑了,然後依舊是病歪歪的說道:“那個罐子裡是藥,不是鹽。你要是想給我上藥就直說吧,就算是大師兄在,你也不用這麼害羞的,還要給自己找藉口。找的藉口還這麼不好。”
謝思瑤這下徹底目瞪口呆了。鬱華究竟是什麼時候醒的?難不成剛才他一直在裝睡偷聽他們講話麼?那……那他也太可怕了。
謝思瑤如是想,便氣勢洶洶的瞪了一眼鬱華,“沒正形,傷疤還沒好就要忘了疼了。”
鬱華吃吃的笑了,誰知牽動了傷口,他疼得嘶嘶叫了起來,臉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謝思瑤見狀連忙心疼的去幫他吹傷口,一邊吹一邊埋怨:“叫你別傻笑你不聽,這下傷口又要裂開了。”
同瑜看著他們倆你來我往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對著鬱華拱了拱手道:“殿下安心養傷,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