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儒還情(第1/2 頁)
第二天一早,赤儒問道“你們打算去哪裡?” “去雪山”只有天涯海海一個人回赤儒的問話。 赤儒一聽天涯海海要去雪山,立馬搖頭晃腦,擺手眨眼,說道“天寒地凍,冰天雪地,寒風刺骨之地,你去哪裡做什麼!難不成是去看雪?” “就是去看雪,看那雪白的世界。”天涯海海想起淺汐的話,很堅定的回道。 “哎呀!真傻,真傻,雪白的世界就是一個字冷,我要回家了,這裡太冷了,凍死我了!”赤儒心想“也不知我那徒兒是否還在渡咕山?也不知師姐怎樣?還是趕緊回渡咕山要緊。” 管彌章試圖帶著青原離開,返回浦齊國,不等開口說話,就聽見天涯海海對青原說道“都站在雪山腳下了,不如跟我一起去看一看雪山,你陪我看雪山,我陪你回家可好?” 青原心想“只能這樣了!” 止由心想“不如自己也跟他們去一趟雪山,沒準要找的人會出現在雪山之上。” 眾人離開寺廟,各奔東西。 五個人在天高地闊,一望無際的大地上緩慢移動。 五個人任狂風寒流肆意的拍打,多少有些力不從心的向前走。 “海海,你的耳朵……”鳥人見天涯海海的耳垂在滴血,伸手替天涯海海捂住耳朵,心疼的說道“耳朵凍僵了也不知道。” “我的耳朵怎麼了?”天涯海海的耳朵早已凍僵了,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止由見狀走了過來,摘下自己頭上的帽子,戴在天涯海海的頭頂上,小心翼翼的蓋住天涯海海的耳朵。 此時的管彌章望著天涯海海耳垂上成耳墜的血滴,鮮紅的血滴閃晶瑩的光,管彌章突然轉過身,像是欣賞完景色一樣,沒有任何的留戀,繼續向前走。 “不用給我戴,我不冷,我真的不冷。”天涯海海說道。 “你戴著吧,我是男人,扛凍。”止由說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青原。 只見青原嘴唇乾裂,神情恍惚,好似風中弱柳,隨時都會被風吹跑,止由擔心青原,又見管彌章走上前攙扶隨時可能會倒下的青原。 “喵”止由懷裡的紅將軍,已經凍的瑟瑟發抖,叫聲哀怨,眼神迷離。 止由只好把紅將軍抱進大衣裡,放在胸口處。 “布穀布穀”在這裡鳥鳥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鳥人的頭頂,感覺自己要被凍僵了,現在連叫聲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布…谷…布…谷” 鳥人也將鳥鳥放進裘衣裡,又怕空氣不流通,敞開衣釦,頓時一股冷風溜進鳥人的衣衫裡“啊…”鳥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師兄,你把鳥鳥給我,我把它放進手暖裡,這樣你就不用解開懷扣了。”天涯海海對鳥人說道。 “布…谷…”鳥鳥不想離開鳥人。 “沒事,讓他在我懷裡待著吧!”鳥人好像知道鳥鳥的心思,對天涯海海說道。 狂風呼嘯,寒意襲心,太陽在這裡更似一顆巨大的明珠,閃著光亮,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正當幾個人看不到希望,有些絕望時,突然聽到熟悉的身音“哎呀!年輕人,你們走得怎麼那麼慢!你們是不是餓了!是不是渴了!是不是冷了!是不是不想在往前走了!現在往回走還來的及,回去吧!回去吧!” 五個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赤儒道人站在前面,在向他們招手。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赤儒道人手裡拿著乾糧和水壺。 赤儒道人揮動著手中的吃喝,又喊道“如果不回去,就快點走!我請你們吃大餅和燒酒,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五個人的步伐明顯的加快速度,可是走到了天黑也沒能走到赤儒道人的身邊。 “師兄,那是幻影吧!”走了大半天,天都黑了還沒有走到,天涯海海不禁失望的問道。 “我們五個人不可能同時看到幻影!那不是幻影!”管彌章很確定的說道。 “小子,不是幻影是什麼,猜對了有獎哦!”赤儒道人隔空喊話道。 “不是幻影,是前輩你領著我們一直向前走。”管彌章很自信的說道。 “哎呀!”赤儒不禁嘆息一聲,又說道“這鬼地方讓我來肯定是打死也不會來的,但是沒辦法,我這個人又不喜歡欠人情,不喜歡看著你們這群年輕的後輩死在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赤儒頓了頓又笑道“你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