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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個什麼acs目前只有觀星樓有,這個噴霧就是觀星樓失竊的那批acs?」李濟航追問。
陳斯奕很嚴謹,「可以做這種推斷,之前失竊過的那批,具體有多少我不太清楚,好多年之前的事了,不過總量有限,失竊的那點不太可能形成市場。」
「除了這兩例,觀星樓也沒接到過其他同型別的案例報告。」
因為藥物同源,兩件相距五年多的事被關聯到了一起。
難道五年前也是姚青動的手?姚琛澤沉思不語。
這次姚青讓唐薦忠給他下藥,是想借刀殺人,瞞住與柯舜義合謀的事,阻止他繼續追查。
動機還算明確,那上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說不通,姚青那個時候有什麼動機向他動手?姚青知不知道他去了斜府街都難說。
五年前他剛進宿城軍校,人不在首都,又因為姚瑾涵被迫嫁人的事,有半年多沒和姚青說話。
也可能是薛海明死後,姚青安排人收繳贓物時擅自扣留了這批藥吧。
姚琛澤清楚自己的父親手髒心黑,小動作不少。
他媽媽是低嫁,是外祖家一路提攜姚青從一個普通士兵坐到如今的位置。
然而姚青從江陵莊園搬出去之後,住的都是高檔公寓,動產和不動產也請了專人打理。查不到他的具體資產,但可以估算出來他很有錢。
外人可能會以為姚青用的是姚琛澤母家的錢,只有姚琛澤知道,並不是。
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聽說姚青今天去和宣傳部的人吃飯了。」姚琛澤站到門廊下,偏頭看向山陵的方向,語氣淡淡。
李濟航應道:「是的,即將換屆了,姚將軍最近很忙。」
「唐薦忠還沒回來嗎?」姚琛澤又問。
「我們派人守著,他沒能再跑得了,索性就裝老母親病重,在養老院裡老實伺候著。」
姚琛澤冷哼一聲。
唐薦忠自以為能溜之大吉,也沒想著東躲西藏,估計沒料到他這次易感期能有驚無險地過去,人還好好活著,沒被警務局帶走,也沒被觀星樓關起來。
陳醫生下午還有事,司機將車開到門廊前,等著送他出去。
看著那輛接送人的商務車,姚琛澤眼皮一跳。
糟糕,今天說好要送左寒走的。
對這事,姚琛澤心裡自然是百般個不願意,他可能剛有喜歡的人,就愛把人放在身邊看著。
說要送左寒走,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他在市區還有幾套公寓,打算把鬧騰著要離開的左寒安排住在公寓裡。
回頭看了眼左寒常窩著看電視的沙發,沒人。
姚琛澤這才發現說這幾句話的功夫,左寒不見了。他頓時急了,在屋裡轉了兩圈沒找到人,出去拐過前廊,一眼看見他的oga正蹲在地上幫園丁小於除草。
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園丁笑出一口白牙,左寒迎著暖陽微微眯起眼睛,看神情也很放鬆。
姚琛澤一點也不喜歡左寒和別人說話。
左寒對著他總是一副心事重重、傲嬌又難搞的樣子,雖然這股愛答不理的懶散勁兒次次都勾得他心癢癢,但沒有哪個alpha不喜歡自己的oga笑盈盈撒個嬌吧?
還是不能把人送出去,不在眼皮底下看著,誰知道左寒每天都在跟誰說說笑笑。
想著想著,姚琛澤已經氣沖沖走過去,剛叫了左寒一聲,園丁趕忙直起身和大少爺打招呼。
左寒也隨即站了起來,他回過頭輕飄飄掃了姚琛澤一眼,然後在姚琛澤憤怒的視線裡直挺挺暈了過去。
姚琛澤一下心臟驟停,臉嚇得煞白。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