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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唐管家也是夠倒黴的,不錯眼地觀察了左寒兩天,想找到這個能讓姚琛澤另眼相待的oga有什麼特殊之處,結果左寒腺體已經沒了,那個特殊之處自然也沒了。
就是把他盯出個洞來,他也就是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oga。不知道唐管傢俬下裡要往什麼方向猜,左寒搖搖頭,感到好笑。
剛拐上主路,又見陳醫生的車駛了進來。 姚琛澤不在,陳醫生過來做什麼?
「我易感期要到了,陳斯奕過來提前做點準備。」姚琛澤翻看著手裡的檔案,像是另長了隻眼睛,知道左寒在疑惑什麼。
「你會變成大老虎嗎?」左寒難得起了點好奇心。
可能是從左寒口裡說出「大老虎」這三個字有點反差感,姚琛澤低著頭笑出顆虎牙,輕輕嗯了一聲,又解釋道:「明天開始我休假。」
「易感期的假,休兩周。」說著他又專心看起手裡的資料。
辦正事的時候看起來還挺像個樣子。
左寒遠遠坐在一旁,默不作聲,自顧自想著心事。
「我先去取個東西,你坐車裡等一會兒,大約十分鐘。」
車開到街區的一處地上停車場,姚琛澤下了車去,盡職的李副官已經早早等在一邊。
臉熟的中年司機一向是個鋸嘴葫蘆,摘了右手的白手套,坐在駕駛座低頭刷著手機。
左寒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剛從溫暖的車廂裡出來,冷風一吹,全身肌肉頓時緊繃起來,左寒凍得一哆嗦,牙關不受自控地發起抖。
環顧一週,高樓大廈上的鍍膜玻璃在初冬的寒風裡閃著冷漠又鋒利的光,打扮精緻的精英階層步履匆匆。
到底是首都市中心,附近應該沒有賣廉價煙的那種小商店。
左寒走了點路,儘量往髒亂的小巷子裡去。風裹挾著細密的寒意,從衣領、袖口貼著面板往裡鑽。
好久沒吃oga腺體激素替代藥了,頭也有點暈,心臟跳得很快。
不知走了多遠,在左寒想放棄的下一秒,意外在拐角看到了個低矮的小賣部。
要了兩包白沙,左寒坐在街邊的馬路牙子上,靜靜抽了根煙,感到了難得的愉悅和放鬆。
可惜平靜短暫,很快,一聲怒喝打斷了他漂浮的思緒。
「你話都不說一句就亂跑!」姚琛澤大步走了過來,臉上急怒交加。
左寒被這聲怒喝嚇得臉色一白,繼而頭顱內一陣抽痛,他沉著臉點點菸灰,解釋:「我買包煙。」
姚琛澤還在氣頭上,大掌抓著他的胳膊,捉小雞崽一樣把左寒拎起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接都不接?」
左寒被扯得一個踉蹌,身上很快罩上了件寬大溫暖的外套,毛細血管擴張,面板表面帶過一陣癢意。
他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已經快要凍僵了。
盛怒中的大少爺站在面前親自給他拉上外套拉鏈,動作裡有股惡狠狠的意味。
難得被人這麼兇,左寒一時有些懵。
姚琛澤應該是在關心他,只是表情和語氣很不是那麼回事,讓人心裡不太舒服。
左寒閉了嘴,不再解釋,沉默地跟著姚琛澤往回走。
他忽然想趁這個機會開口說自己不願意回江陵莊園,也不想換腺體,但明顯會和姚琛澤起衝突。
算了,沒什麼必要。 有錢的大少爺都是這樣的,你越是跟他反著來,他越來勁。
左寒順從地又上了車。
緩過那陣急躁,姚琛澤勉強平復好心情,主動問左寒中午想吃什麼?提了幾個菜系,左寒只縮在大衣裡不聲不響。
「李先生,你幹嘛不住江陵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