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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咬著嘴唇,閉了閉眼睛。
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失蹤了。
是的,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是誰,是誰,會是誰呢?
有誰會想要那樣一個看起來鏽跡斑斑的破舊冠冕?除非他知道那是伏地魔的魂器!
不會是鄧布利多,如果是他的話,他不會不跟她打招呼。
鳳凰社這邊的人,除了她和鄧布利多,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伏地魔有魂器這件事,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食死徒。
一名或幾名食死徒,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霍格沃茨城堡,拿走了伏地魔的魂器?!
這件事又跟蟲尾巴被放走有沒有關係?
塞拉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恢復了平靜,大踏步走出了有求必應室。
魂器被盜,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來,又得找鄧布利多談談了。
午夜訪客 。。。
離開了八樓,塞拉沒有回地下室,而是直接來到了三樓的校長辦公室。
“有求必應室裡的魂器失蹤了。”塞拉隨手帶上門,沒有理會鄧布利多有些意外的目光,面無表情地說道。
“對不起,你說魂器?有求必應室?”鄧布利多皺起了眉毛。
“是的。”塞拉點了點頭,“這個我還一直沒有告訴你。有求必應室裡有一頂拉文克勞曾經使用過的冠冕,伏地魔把它製成了魂器。”頓了頓,她又說:“可是剛才我卻發現這東西不見了。”
“不見了?可是——你確定你沒記錯?它確實放在那裡嗎?”鄧布利多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了,銳利的藍眼睛審慎地看著塞拉。
“我不會記錯。”塞拉擰著眉毛說了一句,“我在想這件事會不會跟蟲尾巴被放走有關。”
鄧布利多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用長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很有可能。”他說。
塞拉輕輕吐出一口氣,攏在一起的眉毛依舊沒有鬆開:“今天我來就是要通知你這件事情,我也會追查下去的。”說完,她沒有等鄧布利多回話,就轉身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回到地下室,塞拉獻寶一般把人魚眼淚亮了出來,一臉邀功的表情:“你瞧,西弗,我找到了。”
斯內普挑了挑眉毛,接過那個小瓶子,開啟瓶塞輕輕嗅了嗅,不禁有些驚訝地看向塞拉:“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塞拉抿著嘴衝他微笑:“那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西弗,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說著,她向他伸出了手。
斯內普抿了抿唇,看著她向他伸過來的細嫩潔白的掌心,心裡好像有熱流湧過,他伸過手去,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塞拉看著他們相握的手,動了動手指,將她和他的手變換成十指相扣的樣子,感到他並沒有抗拒的意思,心中就滑過了暖暖的喜悅和甜蜜。
——只要愛上了,哪怕僅僅是一個最微小的動作,也能讓相戀的人們心旌搖曳。
塞拉就這樣拉著斯內普,興沖沖一路向八樓走去,現在正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人,所以也沒有人看到他們的樣子。
斯內普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黑髮拂動的苗條背影,又看著他們緊緊交纏的手,垂下眼睛,輕輕嘆了口氣。
他們來到了有求必應室的外面,塞拉指著掛毯和人形花瓶解釋說:“這裡就是有求必應室的入口。只要在毯子和花瓶之間來回走三趟,同時心裡想著你需要的房間的樣子,那個房間就會真的出現。”她衝斯內普微笑了一下,“我就是有一次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堆滿雜物的房間,就想看看人魚淚會不會在那裡。看來果然讓我猜對了。”
斯內普長時間地看著那個入口,眼神變幻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