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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培勛不情不願地戴上。至少這回屍體沒那麼恐怖,他暗忖。
「唔……黑髮,眼睛……嗯!看不清楚,高約……五-八-,重約一百一十磅左右,我猜跟傑克第二是同一個人吧……哼!還戴眼鏡、戴假鬍子,跟希普曼的照片一模一樣……」他收回手,忙不迭脫掉手套扔開。「如你們所料,他的確在模仿希普曼。」
「其他呢?」
「其他?」於培勛走出停屍間,步向盥洗室,一大串人跟在他後頭亦步亦趨,好像一大堆僕人伺候在主人後頭,就等著要替他擦屁股。
「真正的希普曼多半在下午時分登堂入室殺人,這傢伙則是在晚上挑選流浪老人、獨行老人,或者獨居的老人下手,先用麻醉藥使她們昏迷,再好整以暇地為她們注射嗎啡,等她們嗚呼哀哉之後,他才嘿嘿笑著離開。」
「這回他沒有帶面具吧?」麥尼問。
於培勛轉入盥洗室。「應該沒有。」
「那你沒有設法看清楚他的長相嗎?」阿曼達第二個問。
「你剛剛都沒有在聽我說話嗎?」於培勛不耐煩地按下水龍頭,再按洗手辱,死命洗洗洗,刷別刷。「晚上,他都挑晚上做案,ok?沒有月光的晚上,而且是在暗處;如果目標是獨居的老人,他也會等到人家睡著之後才進去,同樣烏漆抹黑的,我能看到他戴眼睛、戴假鬍子就下錯了,你以為我隨身攜帶紅外線嗎?」
「聲音呢?」羅特也問。
沖水,「很低沉,但感覺得出是故意裝出來的。」又按洗手辱,繼續洗洗洗,刷刷刷。
「口音?」這是道南的問題,也是最沒有建設性的問題。
「口音你個屁啦!只有嘿嘿嘿,哪有什麼口音?不然你嘿幾個不同口音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就分辨得出來了。」
道南尷尬地抓抓頭髮。
「特徵?」約瑟巴緊跟著問。
「特徵?」於培勛停下沖水的動作,仔細思索了下。「沒有什麼特徵,硬要說有的話,那只有一樣……」
「什麼?」
「他脖子上這邊……」於培勛虛比著自己的喉嚨下方。「有一道這麼長的傷疤,類似手術痕跡。但這特徵也很有疑問,因為之前我並沒有看見他有這道傷疤,所以也有可能是他有意藉此將調查匯入錯誤的方向。」
「但也有可能是你之前沒有注意到,對吧?」麥尼說。
於培勛頷首,不否認。
「總之,查證一下總不會有錯的。」語畢,麥尼即向羅特點點頭,羅特會意,立刻離開盥洗室。
「接下來呢?又看現場?」最後一次按洗手辱。
「對。」
「那可是不少地方呢!」於培勛喃喃道。「如果現場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線索怎麼辦?」
「那就麻煩你抽點時間看看我們蒐集回來的證物。」
於培勛瞟過去一眼。「需要多久?」
「這……其實……」麥尼的脖子突然縮短了,眼珠子也鬆了,不停亂滾,隨時都可能滾出來掉到地上去。「其實也不用很久啦……」
「不用很久是多久?」於培勛非常堅持地追問,一點也不信麥尼那句「不用很久」的鬼扯。
「那個……大概……」麥尼陪上笑臉。「一、兩個禮拜……以上吧!」
吃了一驚,「你在跟我開玩笑?你要我待在這裡一、兩個禮拜……以上?」於培勛滿臉錯愕。「你乾脆把我關進牢裡去吧!」
「培迪,幫人就幫到底嘛!」麥尼的笑臉更誇張,比小丑那種滑稽笑臉更誇大。「我保證你在這兒會很舒服……」
於培勛嘲諷地哼了哼。「有抱女人那麼舒服嗎?」
「呃?」麥尼呆了呆,約瑟巴、道南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