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4 頁)
提到琴酒,在座的沒人能再保持淡定。
工藤新一更是病重垂死驚坐起:“安室先生的高中同學是琴酒?”
安室透:?
“不是,”他急急忙忙否認,“你怎麼會這麼想?”
話出口就工藤新一便意識到不對勁。
今晚的大腦好像格外遲鈍,他心中疑惑,低頭觀察起信封上的字跡時也有些心不在焉。
信封上的筆跡和琴酒的個人印象完全不符。
不是霸氣側漏的龍飛鳳舞,看似端正卻又在某些筆畫轉折冷硬。
工藤新一沒見過琴酒的字,看過之後便遞給琴酒的酒廠老同事們:“這是琴酒的字嗎?”
“我沒見過他寫字。”
赤井秀一瞧了眼就沒接手,主動讓給宮野志保,卻不想後者也沒伸手,直接一錘定音:“是他的字。”
“真的嗎?!”
疑問就這麼得到肯定的回答,別說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就連安室透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確認。
等等,不對。
“所以其實安室先生你也不確定嗎?”
工藤新一還以為安室透已經掌握足夠的證據,才會來單刀赴會。
安室透微笑不語。
宮野志保的切入點則與偵探不同:“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我見過他簽名,和這個很像。”
琴酒和簽名這個詞真不搭,只會讓人聯想到死亡名單。
幾人互相看了圈,既然已經確定是琴酒的筆跡,那麼能讓去世已久的人的字出現在一週前的信件上的方法,不外乎就那幾種。
“是仿寫還是拓印的?”
“這就是你們偵探的工作了。”
這幾個偵探平時在案發現場轉一圈,能把刑警武警鑑定法醫稅務局的工作全做了。上能無圖紙徒手拆炸彈,下能查賬核算智鬥金融犯。
宮野志保琢磨著,筆跡鑑定這種活怎麼都輪不到她。工藤新一卻覺得還能爭取下。
少年雙手合十,十分虔誠地垂手拜託:“抱歉,灰原,這裡只有你見過琴酒的字,拜託了。”
說罷他微微抬起頭,悄悄地睜一隻眼打量她的神情。
宮野志保:“……”
你以為我吃這套嗎?
是的,她吃。
在偵探的懇求下,宮野博士終於接過信封:“拓印應該可以先被排除,不然降谷肯定會發現的。”
安室透點點頭。
“至於是不是仿寫,其實我覺得可以先試著過偵查。”
“不要!萬一大成功就糟糕了!”
“不用了吧?萬一失敗了怎麼辦?”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齊齊出聲,滿臉都是抗拒。
宮野志保:你們平時不是很莽的嗎?這時候怎麼慫了?
【其實你們可以直接問我的。】
“不用了謝謝。”
工藤新一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大成功後的情況他現在怎麼都回憶不起來,但從現在身體的不適感、和自己也意識到的精神上不對勁來判斷,當時的情況肯定已經無法用糟糕來形容。
他不想讓其他人也經歷一次。
kp才不管這個,既然已經被呼喚就不會輕易退場。
【你們可以看見信紙上的字跡絲滑流暢一氣呵成,沒有生硬的停頓與轉折,模仿的機率很低。】
工藤新一震驚:“這kp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他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請不要質疑kp的客觀與公正性,況且你們現在都處於新手保護階段,難度已經降低了很多。】
“這話你自己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