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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不想和你和解，我只想知道怎麼讓你死心。&rdo;

&ldo;老師在說氣話嗎？&rdo;

&ldo;這是實話。&rdo;

&ldo;你喜歡我。我為什麼要死心？&rdo;

&ldo;你一定要這樣自以為是嗎？&rdo;我一字一句告訴他：&ldo;早在很久以前，我就不喜歡你了。我一有機會就逃跑，你沒發現嗎？還是你喜歡自己騙自己。&rdo;

他眯著眼睛看我。

&ldo;老師，上次狐狸和我說，這世界上有兩件事無法隱藏，一件是貧窮，另一件就是愛。&rdo;

我不知道電視劇裡那些快死了還在談情說愛的人心裡是怎麼想的。至少就我個人來說，我一點和他探討的心情都沒有。

&ldo;你的真愛格言很精彩，現在我可以走了嗎？&rdo;

&ldo;我送你回去。&rdo;

&ldo;我朋友會來接我。&rdo;

&ldo;那個從美國跑來管閒事的傻逼？&rdo;

我抿緊嘴，快步從飯店臺階上走下來，外面是十字路口，熙熙攘攘，我往家裡方向走。

李祝融氣定神閒地逗我，自己開了車，慢悠悠地在車行道跟著我。

&ldo;你能不扮情聖嗎？&rdo;我被他跟得煩了。

他挑著眉毛：&ldo;情聖是什麼東西？&rdo;

走了五百米，我忍無可忍，拉開車門坐進去：&ldo;送我到最近的gay吧！&rdo;

&ldo;一夜情？&rdo;

&ldo;是的。&rdo;

&ldo;老師你要出軌？&rdo;

&ldo;軌在哪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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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從鄭野狐還是從誰身上得到的啟發，氣定神閒，無比大度，不管我怎麼說，就是不生氣。

其實我有不祥的預感‐‐上次他忽然脾氣變好對我和顏悅色還準備燭光晚餐，是因為在我飲料裡下了藥。上上次他對我和顏悅色，一轉臉就把我從學校里弄了出來，不許我出去上班。

快到家的時候，接到蒙肅電話。

他說他在傳達室拿信，可以和我一起上去。

我下車的時候，蒙肅拿著一沓信站在樹下等。

他臉色很不好看。

李祝融幾乎是在挑釁地，故意攥著我手臂。

我掙脫出來，朝蒙肅走過去，剛要說話，蒙肅就拉住了我的手。

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他手指長，沒有戴戒指之類的。

&ldo;謝謝你送許煦回來。&rdo;他有禮有節對著李祝融說：&ldo;下次有空可以來家裡玩。&rdo;

我不敢去看李祝融的表情，但我感覺到了寒意。

蒙肅拖著我往家裡走，他手心溫暖，卻很用力，面沉如水，大步走著。

&ldo;蒙肅，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你如果覺得我是在利用你……&rdo;

&ldo;我只是覺得你速度太慢而已。&rdo;他面不改色：&ldo;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離開他。&rdo;

&ldo;但是你這樣是在惹火燒身，我……&rdo;

&ldo;砰&rdo;地一聲巨響。

蒙肅的腿驟然軟下去。

我本能地拉住他，他一個趔趄，帶著我一起栽倒在地。

他穿牛仔布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