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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抱不平,將棋室中的一干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扁得從此見她恭恭敬敬叫聲桃夭姐。
猶記得那次在棋室中,她以無人可敵的姿態,執白橫掃千軍,殺得執黑的對手個個噤若寒蟬,逼得他們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紛紛棄子投降……正當她坐在位置上,眼含輕蔑地命令他們一干人等叫她桃夭姐時,卻被偶爾路過的棋院院長李昊看到。
他見到擺在桌面上的棋局,驚喜萬分,在他好說歹說之下,以免了她全部學雜費的優厚待遇,她點頭應允進入棋院學習,拜入他門下做嫡傳弟子。
按照桃夭當時懶惰的想法,上棋院不但能免掉學雜費,還能減省點開支。父母留給她的財產和高額的意外保險費在她未成年之前,除了每月固定的生活費,她不能動用半分。且桃夭也絲毫沒有動用那筆錢的想法。
在活了兩世人生的她眼裡,錢麼,夠花夠用就好;衣服麼,只要不破,長點短點都能穿;吃的麼,能填飽肚子就行。半飢半飽也可以,醫生不是常說,要想活得久,每餐五分飽。雖然她並不是想長壽,但有啥就吃啥,只要不壞掉,她啥都能吃進肚子裡去。
“乖巧聽話”桃夭在棋院裡老師面前勤儉節約的好學生;在其他同齡的棋友跟前卻是呼風喚雨的“大姐大”;回到孤兒院,她又是溫柔可人的桃夭姐姐;而在頻頻來孤兒院探望她,父母生前的同事朋友眼裡她又成了最佳女兒人選……
原以為這種日子會一直過到她頭髮斑白,牙齒鬆動的時候,沒想到,天將橫禍,李向陽叔叔卻突然帶著她那私自離家嫁人的媽媽那邊的親人來領養她了。要是中國人也就算了,她就當換個地方旅遊。
“唉——”又是一聲長長無奈的嘆息,桃夭趴在桌子上,盯著滿桌的卡片,陌生的文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親戚……她媽媽為什麼要是日本人?為什麼要在她父母死後三年才來中國領養她?她真的不介意一直住在孤兒院,等畢業了,在孤兒院裡當一名老師,老了在那裡養老……
就這樣,未成年沒有任何反駁權利的她,被莫名其妙的被打包快遞來日本。開始和她舅舅一家人,也是她的新父母,新哥哥一家人,開始“快樂”的四口之家生活。
狗屁快樂!
她跟他們三個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後語,雞對鴨講話,各講各的,文不對題,亂七八糟,指手畫腳胡亂猜測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真是太痛苦了!她一點也不想學習日語。難道就因為她未成年,就沒權利表達自己的意見。憑啥要她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學習這輩子都沒打算要學的日語。為什麼不是他們三個搬家到中國,她一定會很樂意充當他們三的中文老師。
三票對一票,怎麼看都是她輸!桃夭痛苦地抱頭呻吟,日語,日語,日語……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
趴在桌子上無病呻吟了會,極度渴望自由的桃夭,兩眼放光,口水直流地望著窗外的櫻花爛漫的美景,紫色的瞳孔裡閃耀出點點星光,每一點燦爛的光芒裡充滿對自由的渴望,對家鄉的思慕……
“桃夭,你在嗎?桃夭——”
敲敲房門,見沒人應,擔心妹妹的幸村精市急忙推開房門,卻瞧見穿著過大的舊運動服,頭髮隨意用圓珠筆盤在腦後的女孩正呆呆地坐在窗臺上,眼神悠遠而綿長,她伸手接著飛落的花瓣,輕輕呢喃著他聽不懂的話語,但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幸村精市能清晰的辨明,裡面包含著對遠方的思念。頓時,他心下不由泛起一陣漣漪,酸酸的,卻無從說起。
幸村精市凝視著坐在窗臺上的女孩——他姑姑的女兒桃夭。一個眼神悠遠,舉止懶散卻隱約透出優雅的女孩。
自小從父母口中得知他有個為了愛情不惜離家出走,跟著愛人遠走異國他鄉的姑姑。也曾在母親瞞著祖父藏起來的相簿中見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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