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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拉著她一起吃,可是杏梅是個有分寸的孩子,硬是不肯,曦兒也不再勉強。
吃完飯,曦兒吩咐讓杏梅去準備自己的房間,而自己則趴在敖晟的懷裡:“晟晟!~”
“恩。”不冷不熱。
“晟晟,那個今晚……”
“今晚爺會洗的白白的,等著你的,爺這就去洗著!”
噗,曦兒本來還想說,今晚就算了吧,她昨夜累了一晚上,還沒睡,敢情人家早就一早堵在了那裡,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好在敖晟給了她一下午的修養時間,曦兒便歇在了冥紅的房間。
這個時候,房間裡沒有別人了,只有曦兒和冥紅兩個。
冥紅坐在床邊,輕柔的揉捏著曦兒的後背,“娘子,兔兔捏的舒不舒服啊?”
“恩,好舒服哦,兔兔捏的最舒服了,不過……”曦兒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心裡有個疑問,現在四下無人,便無所顧忌的說出來“你剛才為什麼對杏梅那麼沒禮貌,這不像你!”
“她是女人!”
“啊?就因為這個?”曦兒無語至極。
“兔兔以後除了娘子外,絕對不和別的女人說話,哼,看她們兔兔都懶得看!”
曦兒一聽,便樂了,知道這熊孩子腦袋裡的那根筋又發作了,還不是因為唐嫣兒將他刺激成這個樣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乖!這杏梅和那個唐賤人不一樣。”人家壓根就沒看上你,估摸著看上的是她也說不定,曦兒YY中。
“那又怎樣,反正我就是不跟她說話。”
“可你現在是女人,我的兔兔,好了好了,你的心思娘子知道了,呵呵,真是乖東西!上來——”曦兒也不再和他理論了,直接捉住他的手便是一提,冥紅很自然的俯身過來,趴在了曦兒的身上。
“想我了沒?”
“娘子討厭……”
喲,這小子還挺拽?明明那個地方已經如火中天了,還在她跟前裝。
“兔兔,我給你接著唱歌怎麼樣,全當給我們寶寶做胎教了!”
“胎教?年娘子,那是啥?”兔兔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為何娘子總是如此的奇特,說出來的話他都沒有聽過,白瞎了他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了。
“哦,就是以後我唱歌賺錢買頂大轎子抬著你們,就叫胎教!”和古人說話就是累啊,曦兒不禁這麼想著。
“春雨,一夜連曉,棧外柳,陌上蒿,野渡吹簫,春水,秋山為鞘,盈盈笑把恩仇了,舟放五湖心自燒,棹歌去,水迢迢……誰願改一身驕傲,看嶺上雲長雲消,幾曾騎馬倚斜橋,何處滿樓招,似夢還真心頭繞,抬頭明月相照,原來堪一笑,萬丈紅塵心不死,怎唱清風逍遙調,自將美酒對江天傾倒,一番洗今朝,夜歌豪乘年少……。”
曦兒低轉吟唱起來,冥紅聽的入神,本以為娘子又要大唱放浪曲子,沒想到……
兔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思緒彷彿又回到了好多年前的那天。
夾雜著霧氣,那小女孩的歌聲越來越近,乘著竹筏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孩子,走到他身邊,遞給了他一個——
饅頭!
“別哭了,你為什麼要哭啊?”小女孩閃爍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他看。
“我找不到孃親了!”冥紅一張哭花的小臉瞅著她。
“別擔心,我陪你一起在這邊等,你和孃親是在什麼地方走丟了的呢?”小女孩笑嘻嘻的如同銀鈴般,冥紅看的有些直了,指著樹下“就是那裡!”
“那我們過去,我陪你等吧,對了我叫雲曦兒,你呢?”
“我叫……”
“紅兒——”
“孃親,孃親……嗚嗚……”他三步並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