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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了自己嘴中的火,對著開車的小尚說了聲。
&ldo;給!火!&rdo;聽到馬從景的聲音,開著車的尚應康鬆開了握住方向盤的右手,夾下了嘴唇上的煙,用餘光找到了火苗,右手夾著煙遞到了火苗附近,馬從景點燃了小尚的煙。
&ldo;好了!&rdo;
聽到聲音後,舉著的右手縮了回來,點著的雪蓮王放到了嘴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夾雜尼古丁的顆粒就進入了肺部。
片刻後,煙從鼻子噴了出來,連帶著的長時間緊張而帶來的疲勞也消散了一些。
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也鬆開了一些。
&ldo;馬哥,你說這鬼天氣多久會結束呀?&rdo;
吐了一口煙,馬從景迅速轉了一下頭,看了馬從景一眼,又轉回去說道。
&ldo;不知道,這麼大的雪還是少見,幾十年都沒有一次,就前十年那一次南方大雪挺大的,就再也沒見過了,氣溫變熱了雪也下的少了,而且就算多大的雪幾天後也就消了。&rdo;
抽著煙,瀰漫的煙霧中馬從景淡淡的說著。
&ldo;這一次,也應該只會下幾天吧?下點也好,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嗎!下多點肯定會好的&rdo;
又吐出了一口肺部迴圈許久的白色煙霧,馬從景看著窗外說道。
&ldo;不過話說回來了,今年的天氣很古怪啊,夏天這麼漫長,而秋天卻只有幾天,這冬天才開始就下起了大雪,不知道明年會咋樣呢?&rdo;
小尚開啟了他那一側的窗戶,狂風夾雜著鵝毛大雪就從車窗縫中吹了進來,悶熱的車內空間傳來了一絲涼爽氣息,頭朝著窗外,口中的菸頭隨著肺部空氣向著窗外噴出。
沒一會,尚應康朝著窗戶縫的臉就感到一絲冰涼,而看到車內的煙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尚應康就關上了開啟的窗戶。
&ldo;而且,那些動物也好奇怪呀,家裡到處都是亂跑的小昆蟲,有天我醒來看到眼前吊了一隻蜘蛛,差點沒把我嚇死。&rdo;
&ldo;是嗎?我沒遇到過蜘蛛,不過家裡的昆蟲到處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到是真的。&rdo;
馬從景把玩著手中的陳舊打火機說道。
&ldo;哎,老天也不知道要搞撒子!&rdo;
一聲嘆息後,車內又重歸平靜,昏昏欲睡的馬從景隨著平穩的發動機聲眯上了眼睛。
看了馬從景一眼,尚應康打起了精神,緊緊的盯著玻璃外已看不清道路的公路。
一路無事,尋常只需30多分鐘的道路這次居然走了整整一個半小時,在路口皮卡車慢慢的轉了個彎,傾斜的車身搖醒了-斜著頭睡著的馬從景。
&ldo;到了?&rdo;看著窗外的大雪沒有一絲的變化沒有減弱也沒有加強,只是天已逐漸變麻變黑,馬從景揉了揉臉對著開車的小尚說道。
&ldo;轉過這個彎,沿著道路再走幾千米就到了&rdo;
小尚輕鬆的說道,到了這裡離目的地也就可以輕鬆了,不用再提心弔膽了。
沿著道路兩旁有個茂密樹木的沙土地,小尚明顯感覺到打了鏈子的皮卡車打滑不明顯了。
聽著簌簌的落雪聲,程斌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等著馬從景的到來。
這時馬從景聽到枯燥重複的落雪聲有了一絲不同,清醒了一點的程斌仔細聽著窗外聲響,&ldo;滴滴滴&rdo;沒一會窗外傳來了汽車得到鳴笛聲。
&ldo;這是?馬從景到了?&rdo;
披了一件衣服,穿上了靴子,程斌拉開了雙層玻璃門,一股冷風就拂面而來,看著遠處的道路,一道遠遠直射的光在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