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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緝毒警隨機應變,安然度過這個危險階段。
他賭他會是後者。
沒什麼理由,他就是覺得周紹津這個人他能應付過來。
他也相信背後的正義會保佑他。
不過在前幾天跟阿k他們混熟後,他知道這是周紹津專門辦事的包房,也摸清了沒有攝像頭,往茶几底下藏過一把軍用匕首。
茶几底下灰厚,能看出來很少打掃過。
而現在他坐的位置離那把軍刀很近,他翹起腿,筆直長腿正落在那把軍刀的位置。
周紹津漸漸冷笑,黑眸裡似乎是對他這種氣勢的詫異與默許。
周馳嗓音低沉,勾起唇:「我自己吸了還怎麼機靈辦事?」他換了條腿,彎下腰湊近周紹津笑,「周哥說是不是?」
「頭一次我少拿點,您可能賺得不多,但我可以保證我的路子很安全,第二次就能真正孝敬您。」
周紹津深深看他好久才皮笑肉不笑地低頭重新取出一支煙,不再看他:「今天老子沒心情。」
阿k朝周馳暗示了眼,周馳起身退到包房門口。
阿時在拿他們的東西,他明明瞥見阿時遺忘了他的手機,但並沒有出聲提醒。
離開後,長巷裡捲起一陣陰涼的風,絲絲陰冷鑽進周馳每一個毛孔。
猴子問他有什麼底牌,周馳點燃一支煙,只往前走:「回去休息吧,等訊息。」
…
他在半個小時後才重新返回ktv。
阿k不在,是一個黃毛坐在吧檯。
「馳哥?」
「手機忘了。」周馳扔給他一包煙,「你老大還在?」
「走了,老k去送了。」
「哦,我拿下手機。」
周馳走進那間包房,屋裡還有濃烈的煙味。他沒有開燈,聽到身後服務生朝這裡來的腳步聲,在黑暗裡摸到茶几下的軍刀,別進褲腰裡,動作一氣呵成。
等服務生開啟燈時,周馳正彎腰在拿沙發上的手機,腳下「無意」將一瓶啤酒套倒,酒液順著茶几流淌。看不見的地方,灰塵裡的痕跡被液體掩蓋至無。
「馳哥。」
「找著了,你還不下班?」
「要到十二點嘛,你請我吃宵夜嗎?」
周馳叼起支煙從這名叫小夏的服務生身邊走開:「這兩天累得很,改天。」
這也是他摸底的人。周紹津信任的手下,十九歲,只念過初中,跟周紹津有男女關係,但似乎這幾天又格外喜歡纏著他說話。
他走到大廳時聽到門外一聲薄弱的,又強勢奶兇的吼:「放手!我報警了——」
周馳漆黑瞳仁裡的光一沉,很快走出ktv。
是對面那個穿著旗袍說著狠話的姑娘。
阿k正纏著溫嫵。
溫嫵剛帶客人挑完布,回來時就遇到上次的藍毛怪堵著她要手機號。她沒給,應該是態度惹惱了他們。
已經晚上十點,這條巷子除了ktv的客人便很少再有人走動。
溫嫵說要報警,藍毛就搶了她包,吊兒郎當要掏出她手機留號碼。她搶不過,正被他們另外兩個男生拉住手臂。
「只是跟你認識交朋友,你住這邊吧?以後來我家唱歌我都給你打折啊。」
溫嫵眼看他拿走她手機,掰著她手想解開指紋鎖。
她罵著人爹,掙脫不過,忽然感覺腰際熨帖上來的滾燙。
「強扭的瓜不甜吧。」低沉的聲線太過熟悉。
溫嫵偏頭,看見的正好是周馳的側臉。
豐挺的額頭和鼻樑,還有倒映著夜色的眼睛。
他在做什麼,摟她的腰?
他從阿k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