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危急關頭(第2/3 頁)
力,便能施展鎖骨之法,迅速褪掉繩套,到時候,再和這群人算賬。
他被眾人押著,拖進其中一間漆黑的屋子。想不到一進這間屋子,便是向下的階梯,幾個曲折,就到了一段地下隧道。長長的走廊上,插著兩排火把,照得亮如白晝。
隧道牆壁上,赫然有一個圓形標誌,圓圈中間呈品字形排列了三個小圓圈。朱天飛早在江湖上,聽說過三陽教的惡名,在韓大膽兒家裡,又聽他說起,三陽教的標誌。一看之下,便知道,這九道彎兒發生的事兒,背後全是這萬惡的三陽邪教在搗鬼。
走過通道到了一個石室,石室不大,有幾條岔路,通著各處。從岔路傳來陣陣哭聲,大人孩子的都有。更有一聲聲孩童的慘叫哀嚎,淒厲無比,聽起來讓人汗毛直豎。
朱天飛被押著從一個岔路隧道走進去,走了不遠,來到一間寬大的石室,石室高有三丈連著五六個洞穴,每個洞穴都通著剛才一樣的隧道。石室頂上吊著十數條鐵鏈,每三條鐵鏈下合掛著一個燈盞,每個燈盞都比海碗還大出兩圈,把石室內照的亮如白晝。
石室正中央擺了一個巨大的水甕。看不見內裡裝了什麼。這甕四尺多高,甕身上刻著硃紅色的三陽教標誌。甕頂懸著銅鐘,有個壯漢走到甕前,伸手在甕頂的銅鐘摩搓幾下,那銅鐘便發出共振,嗡嗡地響了起來。
隨著嗡嗡聲響,石室四周的洞穴裡,呼啦啦湧進來一堆人,這些人或男或女,有老有少,個個面無血色,眼神空洞。
不多時,石室內聚集了一百多人,看來都是三陽邪教的教徒。
人群中走出一個男人,這人年紀約有三十來歲,面貌清秀,相貌俊美,只是臉色極白,穿一身白衣,顯得妖異無比。
只見這人拿出一個大銀瓶,瓶身刻滿了花紋,看著跟鬼畫符賽的,這人走到甕邊,把銀瓶放入甕中。只聽見又一陣水花氣泡的聲音,原來那甕中成了不知是什麼液體。這白衣人正用銀瓶將液體盛出來。他把銀瓶盛滿之後,交給身邊一個漢子。
這時,俯身跪拜的那些人,每人從懷中拿出一個銀盃,那端著銀瓶的漢子,便把瓶中淡紫色的液體,逐個倒在這些人的杯中。那些液體倒出時發出一陣幽香,朱天飛聞在鼻中,卻神魂為之一蕩。
這時那白衣人朗聲道:
“真空家鄉,無生老母,白陽聖水,普救世人!”
他聲音輕柔,卻帶著一股瘮人的陰寒戾氣。
這人剛唸誦完,就見這一百多男女老少,捧著杯子全都一飲而盡,然後俯身下拜,跟著附和道:
“真空家鄉,無生老母,白陽聖水,普救世人!”
石室中除了剛才那白衣人,其他人都跪伏在地,只有朱天飛站在當場,他此時氣力稍復,急忙運起鎖骨之法,全身關節作響,骨骼關節瞬間內縮了一圈。他原以為身上繩索能立即褪掉,誰知,這繩索內含牛筋和人發,他關節收縮,那繩索也和他一起收縮,根本褪不下來。
那白衣人滿臉笑意,就賽一隻白狐,雙目彎彎,眯成一條細縫,好似一道月牙,淡淡地道:
“此人妄圖阻我教眾成仙之路,罪大惡極!”
跪伏在地的眾人,一起轉頭,目光如刀,齊刷刷望向朱天飛。這些人飲下那杯紫色液體後,變得面色殷紅,眼神亢奮,咬牙切齒,每個人都跟打了雞血賽的,估計只要白衣人一聲令下,這些人瞬間就會撲上來,將朱天飛撕碎!
朱天飛掙不開繩索,就想從袖子裡抽出暗藏的刀片,割開繩索。他正要動手,卻聽那白衣人喝道:
“伏魔衛道!”有兩個大漢答應一聲,一左一右,架起朱天飛!
白衣人道:
“挑斷他手腳大筋,做成人彘,祭祀無極聖母!”
朱天飛還沒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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