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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離開的森林。
沒過多久,幾抹飄逸的身影,緊接著趕到。
一名身穿青瑩色錦衣華服的男子,心急如焚的亂竄。
寒玉碧簪半琯他那墨黑的髮絲,涼風輕拂而過,墨發在月下流動著晶瑩的光澤。
男子稜角分明的俊顏,透著與生俱來的溫和,眉清目秀,美如暖玉,溫和如水。
他一轉身,一回眸,翩翩風度,徐徐而來。
「月兒——月兒——」華服男子大聲呼喚,拼命尋找。
一名身穿蒼木衣,身姿風雅的中年男子拉住華服男子,安撫道:「少爺別急,小姐就在這附近,你別亂走,我來找。」
「那淵叔叔快找,快找找月兒,預叔叔都說月兒今夜有一難,月兒肯定是凶多吉少,快找找,儻叔叔也幫忙找找,快快!」赫連劍臺推著兩名中年男子橫衝直撞,一想起今夜看到的兇卦,又大半天都沒有見到自家妹妹身影,他的心急的就快跳出胸腔。
「少爺不要相信小預的話,他的那些話有哪次是準的?況且小姐已經修煉到元氣境界,誰能傷得了小姐。」儻叔叔掛好藥箱,仔細的搜尋附近的死角。
「預叔叔的話一向都很準的,月兒老是動不動幫別人出頭,早就結下一大堆仇家,月兒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是遇上那些人了。」
「真遇上,小姐動動手指頭都能滅了,小姐今夜晚歸說不定是會小夥子去了,小姐已經及篤了,到了交配的年齡了,進入發情期也正常。」儻叔叔瞪大眼睛尋找蛛絲馬跡,安慰的話卻越來越偏離正軌。
「儻叔叔!你在胡說些什麼!」赫連劍臺惱怒的嗔怪,俊美絕倫的面頰浮起幾絲紅暈,正聲道:「月兒又不是小動物哪來的什麼期,月兒正經的很,才不會那樣。」
「少爺言之有理。」淵叔叔和顏悅色的插話,「小姐去了凰凌山那麼多年,除了修煉就只想著修煉,回來這麼多天都呆在內室閉關,小姐離春心蕩漾還遠著呢!」
「淵叔叔!怎麼連你也這樣!」赫連劍臺急的方寸大亂,寵妹入骨的他可容不得別人說他家妹妹半點壞話。
「淵叔叔你們不要再亂說了,快點找找月兒。」赫連劍臺推著兩位叔叔往前走,不見他家妹妹平安,高懸的心根本無法放下。
兩刻鐘過去。
「找到了!」儻叔叔摸索一會,突然摸到一隻冰涼的手,急忙將分散尋找的兩人叫過來。
「找到月兒了!太好了!」赫連劍臺拉著淵叔叔火速飛奔過去。
「不好!一點都不好!」儻叔叔突然黑了臉色,破了兩人一盆冷水,急忙開箱救治。
赫連劍臺遠遠見到被埋在葉堆裡的雲月,嚇到魂飛魄散,「月兒!怎麼會這樣!預叔叔不是說月兒有貴人相救會沒事的嗎?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赫連劍臺扶起雲月,見她重傷到陷入昏迷,心痛如刀絞,「都怪哥哥,要是哥哥今夜也跟著月兒出來,月兒就不會受此劫難,都怪哥哥不好。」
儻叔叔動作迅速的包紮好傷口,他繫結時稍微用力,雲月痛的倒吸涼氣,他立即鬆手,驚慌失措的倒騰藥材,最後一定神,緊緊的握住雲月的手。
「慘了!」儻叔叔跌坐在地,面上掀起無法形容的驚濤駭浪。
「什麼慘了!小儻叔叔你不要嚇我,月兒怎麼了?」赫連劍臺死命搖著儻叔叔,心急如焚的催問。
「小姐中了血引絕!」儻叔叔拔出幾根銀針快速封住雲月的命脈,眼底竄出一片猩紅的火光。
赫連劍臺的溫潤的黑耀瞳孔,猛然一擴,雙肩止不住的顫抖,兩行清淚瞬間滑下,呆滯的顫聲呢喃,「血引絕?那月兒的功力,元氣境界的功力全部被廢了?月兒苦練了那麼多年——全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