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嫌隙(第2/2 頁)
這個渣男寫了副上聯、故意放在案頭――還湊表臉的在旁邊留下了一副空白的對聯紙――他覺得,他妻子幫他整理書房的時候肯定會看到,妻子是聰明的人,肯定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這不就是現世渣男慣用的伎倆麼……
那副上聯上寫著十一個字:“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
他妻子果然是聰明人,幫他收拾書房、看到對聯的時候,瞬間明白了。
她走過去,提筆在旁邊留好的空白宣紙上續寫了下聯:“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
“唐普”裡,新郎和新娘是一個讀音。
麥愛新讀了妻子的下聯,覺得羞愧難當,立刻放棄了休妻的念頭。
見渣男回心轉意,妻子又寫道:“老公十分公道。”渣男亦揮筆續寫道:“老婆一片婆心。”
從此,“老公”“老婆”也就這樣在民間叫開了。
雖然這個說法不足以考證,但是看蕭翊這麼叫,最起碼證明了一點兒,文人雅士大多稱呼對方良人,像蕭翊這種大老粗會直接叫老公老婆。
其實這個故事應該是這麼個結局,老婆看到渣男回心轉意,覺得他動過休妻的念頭不可原諒,於是決定把渣男休了;畢竟唐朝男女都可以申請離婚,既然動過念頭,已經不值得原諒了。
不過,這畢竟是古代“直男癌”的傳說,自然不能要求太公平。
“真生氣了?”蕭翊難以置信,他撓撓頭,一臉茫然地問我,“我……幹啥了?”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敬雲兄是準備休息嗎,如此晉便出去了。”
“你真生氣了?”蕭翊一把抓住我,信誓旦旦地說,“你說,我改!”
改你個大棒槌,跟我有啥關係麼。
“晉還要跟隨他們去訓練,先告辭了。”我說,把他的爪子甩開,走出了門。
一轉身,就看到了旁邊一臉懵圈的李植。
“建業兄。”我說,衝他尷尬一笑,繼續往剛剛訓練的方向走了過去。
“建業……”他喊我,我回頭,剛剛看到,他欲言又止。
“建業兄?”我反問。
雖然我倆互相喊建業有些奇怪,但是喊慣了倒也不覺得了。
“沒事兒,”李植說,“我倆去吃飯吧?”
“到了飯點了?”我一懵,看起來才只有上午十一點多的樣子。
“嗯,”他說,“早膳是卯時初刻,午膳是午時初刻,晚膳的時間是酉時初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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